切了声道:“王重阳,我已经跟掌教师父说过了,咱们各论各的辈分,我这辈子跟你永远都是一个辈分,最多喊你声老王,想我喊师叔,那是不可能的了。”
王重阳哈哈道:“辈分是啥,是砚台吗,能盛墨吗?”
陈乐天懒得跟他缠夹不清,拎着包袱来到李掌教的屋子,把自己带的小物件摆放在掌教师父的屋里。
李掌教坐在椅子上,看着架子上的那几个小玩意儿,问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陈乐天道:“烧香的香炉,计时的漏斗,丈量土地的量尺……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知道师父您境界高远,不喜欢俗物,但这些东西都比较实用,都是家父在世时,亲手做的,天下独一件儿。”
李掌教站起来,走过去,拿起那些东西看了看,忽然道:“你父亲是叫陈栖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