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一声响,邱兴安一口鲜血吐出,站立不住,瘫倒在地。怪人冷笑,走上前似欲在邱兴安的胸口上踩一脚。
秦铁牛此时终于能说话,被人搀扶着走上前,道:“客官手下留情!”
怪人转过头,看着秦铁牛道:“秦掌柜身体太弱,我只不过轻轻一脚而已,你就要到现在才能说得出话。有钱又怎么样?这么多人还不是卵用没?”
秦铁牛道:“你想怎样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羞辱我们?我们这些小人物当然不是你对手,但咱们陈东家是什么人你知道,不是好惹的!”
怪人道:“就是你们陈东家在此,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他只不过是刚入春境而已!今天就玩到这,过几日我再来玩,再见了诸位!”
说罢,怪人大笑着走出去。
秦铁牛的伤并不重,一觉睡就好了,看来那怪人对秦铁牛那一脚是脚下留情了。
倒是老五邱兴安的腰伤比较重,郎中说,伤到了筋骨,得两三个月才能好,要好好将养,不要乱动。
邱兴安在床上握着秦铁牛的手道:“大哥,那人应该是修行者,真气充盈,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对付的。恐怕...恐怕要报知陈东家...”
秦铁牛拍拍老五道:“我知道,你好好养伤,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你放心吧。”
第二日,秦铁牛就来到了武当山找陈乐天。
这事如今已经很棘手,怪人来了两次,都是选的人不多的午后,要是选个吃饭的点,客栈里都是客人,这样搞个几次,客人不明就里,不愿来吃饭喝酒,那就麻烦了。要知道,秦铁牛花了很大的心思才让秋实客栈的生意变得如今这么好,都是他的心血啊。
陈乐天听完秦铁牛所说的事情经过,沉吟道:“这事说简单不简单,但说难也不难。现在的难点无非就是那怪人武艺高强,你们没人能治得了他。”
秦铁牛点点头。
陈乐天笑道:“其实只要我去,定能打的那怪人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秦铁牛道:“乐天,别开玩笑了,这事很蹊跷,你要重视啊。”
陈乐天道:“铁牛,出了这事儿我才知道,原来你挺厉害啊,你们十兄弟个个都是人才啊,举人,竟然还有个举人。你们手底下有千把人,可以为害一方了,哈哈!”
秦铁牛无奈的道:“赶快想想办法,再来个几次,咱们客栈估计就要被他砸了。乐天啊,钱财是小,面子是大啊,你堂堂书院修行院新晋弟子,被个不明来历的人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