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磕头哭着说我们什么都不会说,求好汉饶命。
大胡子听的气的两眼冒火,咬牙切齿,道:“铁头帮不是号称只要钱财,不要性命不要女人吗?”
老夫妻抹着泪道:“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没多久,就不是这样了,人也杀,女人也要。只是说,有权有势的人,他们不敢要命要女人,但是穷人,他们就想怎样就怎样了...”天天
夫妻二人说,本来是不想跟孩子叔您说这个事儿的,但我们家大丫头死的实在是太冤枉了。难道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孩子叔我们知道您厉害,在安康城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您肯定有什么法子。
说着,夫妻二人泪流不止。只要想起女儿那惊恐的模样,那死在床上的惨样,这会是夫妻二人一辈子的阴霾,无论过去多久,再提起再想起,都无法自已。
大胡子沉默许久,道:“你俩放心,你们什么都别做,就在家等着,我回去找我师父商量。我不能保证一定能给侄女报仇,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这件事!”
夫妻俩听大胡子这样答应,狠狠磕头,磕的头破血流。没什么好说的,孩子叔是大人物,有银子有人脉,真愿意帮他们这个穷亲戚这个忙,那大丫头不会白死的。
大胡子话不多说,让他俩在家宽心等着,大踏步回去找师父。
师父肯定能想个解决问题的法子。
回去后,大胡子把情况原原本本跟师父一说。
师父听罢大怒,一把将身边的桌子掀翻在地。封首领和大胡子还有光头这是第一次见李萱儿发这么大的火。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就像一团火一般,灼的他们这些站在旁边的人浑身不自在。
“简直没了王法!”李萱儿咬咬牙道,因为愤怒而声音低沉,不像平时那般婉转如莺。
片刻后,努力平息下内心的动荡,李萱儿沉声道:“封首领,这事你先动用在此地的江湖关系,深挖一下,三天内给我回复。”
“是,卑职一定办妥。”封首领拱手应下,随后便出去安排了。
李萱儿对大胡子应胜道:“徒弟你放心,你侄女的事我管定了,大宋承平日久,这巴中之地也不是多偏僻的地方,竟有如此官匪勾结,竟还如此胆大包天,简直是难以置信。”
“多谢师父,师父恩德,我们全家没齿难忘。”大胡子跪下真诚磕头。
李萱儿让他起来,道:“我本知晓铁头帮可能与官府有所勾结,我本不准备管这事儿,因为我听说那铁头帮基本不伤人命,只要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