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害怕。陆冠和伍德寿害怕的是如此惊天秘闻,是不是会有很多县尊大人的眼线在城中四处游荡,一旦发现有人说这事,立刻就抓起来杀了。
就像防控瘟疫一样,一旦疑似就抓起来,最好是杀掉最安全。
陆冠伍德寿都只是巴中城的底层之人罢了,他们当然怕死。
但是酒这个东西,就是个好东西。因为它可以让人脑袋变得不清醒,一旦不清醒,原本害怕的事就会变得不那么害怕。而且更为可爱的是它能让人们暂时忘掉烦恼。比如忘掉刚才为什么不高兴,比如忘掉刚才为什么害怕。
再加上女人,酒和女人,就能让男人彻底沦陷。
尽管陆冠已经年纪不小了,但因为舍得花银子保养,所以这床笫本事跟向来不注重保养的伍德寿都差不多。这就让比陆冠小十几岁的伍德寿有些嫉妒了。
但管他那么多呢,扶着女人往床上一钻,各钻各的房,各上各的床。
连严小山为了让戏演的更逼真,也放纵了一回。
但严小山这是为了公事,陆、伍两人可是完全不同的。
第二天,严小山继续参加下一个宴席。
严小山的对外身份虽然只是个小摊贩,但因为他会做人,会说话,三教九流的朋友多也是很正常的。
一连三天,参加了三场酒席。严小山在润物细无声中,把消息传的非常透彻。
而且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是他
在故意传播。
可以这么说,假如现在有个人把严小山这几日的行程,还有酒席上所说的每一句话拿出来分析。
也绝对是找不到蛛丝马迹的。
每一句话,都不是严小山主动去说的,话题的带出者,不是严小山。话题的深入者,不是严小山,内容的丰富者,不是严小山。首先拒绝相信的,是严小山,首先为县尊找理由开脱的,是严小山,首先批评众人居然怀疑县尊这个大清官的,还是严小山。
所有一切都只能证明一件事,严小山对于这种传言压根就不相信,严小山是坚决抵制谣言者。
与此同时,这样的事在巴中城各个阴暗的角落里、在各种地痞流氓们的酒席上不断上演。
与之前几次传言不同的是,这次传言的散播速度并不快。
甚至在开始的两三天里,十有七八的百姓都是不知道的,这个消息只存在于最底层的那部分人里面。在这些人里面,人们又是道路以目心照不宣。当然,之所以会这样,就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