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时候的事当笑话一样说给她听了。没想到她都听进去了,还记得。
“陛下说什么呢?”秦云颐问,“我也觉得奇怪,我明明不会冰戏,为什么突然就想到要玩这个?”
“奇怪。”
“陛下会滑吗?”秦云颐又担心的小声问,“小太监说在冰面上掌握平衡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都怪我想当然了,认为陛下什么都会,不如咱们就坐在冰车上让人拖着吧。要不然不小心摔了,有碍陛下威名。”
“这个你还真猜对了,朕给你小露一手。”齐枞汶笑着说,他穿好冰鞋,也不用人搀扶,踮着脚走进冰场,圆溜溜的原地滑两个圈,活动活动脚腕,然后冲秦云颐做个手势,如剑出鞘,就滑了出去。
他真的会滑,滑的还挺好,衣袍角翻动,身形流畅如燕。
“陛下滑的真好。”小太监由衷的夸耀说,“跟专门冰戏的人滑的差不多了都。”
“陛下每年都滑吗?”
“没有啊。”韩兴也是纳闷,他是陛下出宫前到陛下身边来伺候的,那时候陛下十四岁,在外是放荡,在内是沉稳,冰戏是什么?陛下看不都不看,更别提滑了,这么多年都没滑过,这一穿上冰鞋就跟会飞一样。
韩兴将信将疑的穿上冰鞋,指不定这玩意容易的很,根本没他们说的那么邪乎。
小看冰鞋的韩总管穿着冰鞋上了冰场,鞋子上多了两道刀片,就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战战兢兢的提脚走了两步,就前仆后仰的摔了个大马趴。
围观的宫女不小心都嗤笑出声。
小太监连忙上前去扶他,“韩爷爷,你小心些脚下,小的扶着你走。”
“陛下果然是陛下,天资聪颖。”韩兴摔的呲牙咧嘴还要说,“要不怎么是陛下呢。”
秦云颐被人扶着入到冰场,她聪明些,让人推了把椅子过来,她推着椅子慢慢的走,虽然狼狈,但不会摔倒。
齐枞汶滑到她身边来,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朕来教你。”
齐枞汶牵着秦云颐滑到中心去,四周皆空,双手拉着双手,慢慢滑,宫女和太监们在周围滑,时不时传来摔倒的声音,秦云颐总是分心去看,然后紧张的问齐枞汶,“陛下不会摔了我吧?”
“不会。”齐枞汶轻笑说。
他倒不是对冰戏有多执着多喜爱,在他儿时玩不到的地方滑了两圈,从未如此明显的感觉到,所有曾经的憋屈忍耐都像风一样抛在脑后,他如今已经是万人之上,他是天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