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样学样,不把陛下的安危当回事。”
“此事是荣华宫几个粗使粗心的错,和贵妃无干,罚了宫人就是。”齐枞汶说,“皇后如今做派,是不是日后地泰宫里粗使犯了事,皇后也要棍棒加身?”
“陛下偏心贵妃,臣妾早已明白,也不愿意再劝,可是事关陛下安危,臣妾就算忠言逆耳,也要说。”皇后说,“陛下不能把她留在天清宫。”
“朕为什么不能?”齐枞汶说,“贵妃在荣华宫无人伺候,无食无衣,在荣华宫的宫人没回去之前,她就住在天清宫,朕倒要看,谁敢说什么。”
“陛下。”皇后喊道。
“你走吧。”齐枞汶说,“朕从来没想过你要待贵妃亲近,可是如果你连持平守正都做不到,朕如何能放心,在朕百年后,把这些妃嫔皇子皇女托付给你,朕很失望。”
“陛下。”皇后急惶惶的说,不该的呀,她是过来忠言逆耳的,她立场坚定,她是对的,陛下是爱昏了头,她原做好就算是在陛下面前触柱,也要让秦云颐从天清宫出来。但是陛下一句轻飘飘的失望又让她坚定的心坠入冰冷境地,慌得她想像陛下解释,不是这样的。
她真的是为了陛下好。
“娘娘,陛下的身体还需静养,小的送你出去吧。”韩兴知机的上前去搀扶皇后。
等她们走后,秦云颐才从屏风后走出来,她走到齐枞汶面前跪下,把脸埋在他的膝上。
“怎么不睡了?”齐枞汶换了个语气跟她说话,“坐在朕身边,不要跪着。”
“陛下。”秦云颐说,“荣华宫出了漏子,让陛下龙体受损,请陛下依律处置,我绝无二话。”
“没那么严重。”齐枞汶说。“你起来。”
秦云颐却不肯,“皇后说的有道理,此过不是小小的过错,若是陛下轻轻的放过,前朝后宫都会有不满。”
“实在不想因我再引得陛下物议沸然。”
齐枞汶双手卡着秦云颐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提溜上来,坐在自己的膝上,他的头搁在秦云颐的肩上,正好说悄悄话。
“荣华宫的香包只是个意外。”齐枞汶轻声说,“真正下毒的是在太极殿和天清宫的书房,如今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秦云颐闻言惊讶,齐枞汶却抚着她的背让她安静,“这话我只和你一人说,想到不知不觉中,有人要置我于死地,我就后背生汗。”
“登基七年来,我勤勉持政,知人善用,如今国泰民安,人人都夸我圣明,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