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豁不出去为你做些什么。齐枞汶眼里有些自弃,“朕只盼着你多陪着朕,不要有一日,让朕送你走。”
“陛下夸张了。”秦云颐双眼噙泪的看着他,“我会陪着陛下的。”
“尽我所能。”
太后是真的病了,如嫔安置在玉寿宫后殿,“如嫔今天好些了吗?”
“如嫔娘娘今天还是不肯吃饭。”嬷嬷说,“人都快要瘦脱形了。”
“昨日不是让她娘进来劝她了吗?一点都没变化?”太后躺在床上问,她扎着抹额,面色苍白,不施脂粉的脸上,皱纹纵横,平添老态。
“如嫔如今是不主动寻死了,但是现在这样不吃饭,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孽障。”太后闭眼说,“谁会在意她的命,她这是拿她的命来要挟哀家。”
“可是哀家有什么办法,陛下已经说了,她不在玉寿宫,就出宫,她难道想出宫吗?”
“出宫也是死路一条,难道她还能改头换面,重新嫁人不成。”
“娘娘,既然陛下那里说不通,不如换个方向使劲?”嬷嬷建议说。
“哀家哪里还敢换个方向使劲?”太后叹气,“你看看,找了贵妃的后果就是这样。”
“娘娘对付陛下没什么法子,对付贵妃,倒是有的是法子。”嬷嬷说,“娘娘是太后,是陛下的嫡母,贵妃是陛下的妾,太后只需稍稍难为一下贵妃,陛下心疼了,就会顺着太后的意思了。”
“有这么简单吗?”太后怀疑的说,她一直以来对贵妃也说不上好啊。
“娘娘就是太心善了,你的那些冷言冷语算什么为难?”嬷嬷说,“得让贵妃切身感到痛才行。”
“只是陛下的性子?”太后还有些犹豫,怕是不吃这套。到时候他把吴家人找几个错处关到牢里去,最后还不是得她退让。
“娘娘是太后,又不是和陛下做对,只是贵妃不逊,惹了太后不喜,陛下要为了贵妃就这样做,朝臣们不会干看着不管的。”嬷嬷说。
“你容哀家再想想。”
六月里有一夜天象异变,大朝上齐枞汶照例是要问询司天监,有何解释,司天监出列说,“金犯轩辕大星,轩辕星是后宫星,后宫里皇后安然无恙,而太后久病不起,此星象该是应在太后身上。”
“有什么办法吗?”齐枞汶皱眉问,“太后病了许久,御医早晚问诊,不敢懈怠,太后却不见好转,朕实在是忧心。”
“后宫金者最甚者,乃贵妃娘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