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掌宫,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虽然陛下不曾明说,也不曾吐露过,要把太子位留给贵妃的儿子,但是这么些年了,陛下迟迟不肯立太子,谁不猜测几分,如果贵妃现在怀的是皇子,到时候和她直接面对的就是她的二皇子。
贤妃私下也曾想过,她和贵妃之间若真的必有一战,贵妃除了有宠,礼法,家世,都是她占优,胜负真不好说,但是贵妃还要主动往她手里塞筹码,这真的让她糊涂。
“我不想跟你争的。”贤妃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她是真心的,毕竟秦云颐当初为了救柔嘉跳马,她发心誓要感恩她一辈子的。
“但是有些事由不得我。”贤妃叹息说,随叫她生的是陛下的长子,到时候朝臣是必要把他拎出来的,到时候,为了保护她的儿子,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秦云颐先是不解,后来明白后笑,“你想的太远了。”
“后宫的事,我就和吕妃,姚妃,佳妃一起合计商议吧,正好陛下和太后那,都是一人轮一人的来,先去了太后那再来陛下这,也好让陛下知道太后的近况。”贤妃说,秦云颐不恋权,她也不恋,四个人分担。
她如今,宁愿少做,不要多做。
“你实在没必要这么小心的。”秦云颐叹息说,“后宫人人慕你儿女双全的好福气,谁知道你活的这样谨慎?”
“孩子就是牵在女人手里的一根线,谁不会为了孩子多思多虑呢?”贤妃说,“贵妃日后就知道了。”
“总算我也能听这些话了。”秦云颐笑说。
“娘娘开怀晚,如今既然已经开怀了,指不定后面也是三年抱两的好福气。”贤妃说。
两人扯些闲篇时,突听到寝殿传来杯盏砸地的玉碎音,两人齐齐往那边望去,秦云颇为颐担忧的皱起眉头。
“这些相公们也太不懂事了,陛下既然病着,怎么还惹陛下生气。”贤妃说。
“陛下现在最要不得的就是生气。”秦云颐低声说,“来人啊,去把陛下的药端进去,说陛下喝药的时候到了,相公们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贤妃看她,陛下和内相们议事,贵妃也要做主,跟刚才仿佛又是两个模样。
齐枞汶用力扳着桌子克制自己,“你再说,直接把朕气死了,你要立谁立谁,你自己当也行。”
还站着的人瞬间都跪下了,王辅贤着急的说,“陛下,赵相不是这个意思。”
“你让他自己说他是个什么意思?”齐枞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