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缝制的衣物。”
而她什么都没有。
去调查吕美人死的人回来禀报陛下,吕美人确实是难产,用剪子,也是常有的保小做法,最大的疏漏就是,并没有及时招太医去处理吕美人的伤口,不过就算缝合了,吕美人能有几分胜算也不可知。
“吕美人生之前喝了几碗催产药,但是太医说,是吕美人等不及要生,再拖怕有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处置。”
齐枞汶闭上眼,“你的意思说,皇后顶多是不怎么想救吕美人,对吕美人的死却是没有相干的。”
座下无声。
齐枞汶摆手让他出去,过后才长长的叹息,皇后怎么会想救她,巴不得死了才好,他让吕美人去地泰宫生产,就是催了她的命。
是他之过。
“来人啊。”齐枞汶说,“让尚书局拟旨,册吕美人为懿嫔,以妃份例下葬。”
“着宫中嫔位及以下妃子前往灵堂哭灵”
“许吕美人家中进宫哭灵。”
“是。”
“出殡的那日,让小皇子去送他生母一程。”
“是。”
秦云颐派人去吕美人灵前捏了一柱香,心情堵的厉害,就让人去请贤妃过来说说话。
贤妃来了,“妇人生子本就是鬼门关前走一趟,吕美人没走回来,娘娘也切莫为此伤怀。”
“这非得自己有切身体会,才能感同身受。”秦云颐说,她认真的看着贤妃说,“若是我生产有不测,诞下小皇子也好,小公主也好,我就托给你照顾了。”
“娘娘何必说这样的话。”贤妃说,“陛下当日都能保下姚嫔,如今自然不能看娘娘出意外。”
“既然是意外,又怎么说的准。”秦云颐摸着肚子说,“我是宁愿死也要保全他的。”
“但是我实在也不知道,没了娘的孩子在宫里该如何自处?”秦云颐说,“陛下也许会对他很好,也许不会。”
“就算好,他又怎么能天天带在身边?”
“我在宫里扒拉了一圈,只能托付你。”秦云颐说,“我不需要你对他视如己出,我只想你能偶尔护着他,别让人暗算了,还能教教他,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你的品性高洁,为人持正,我只能托付你了。”秦云颐苦笑说,“我在宫中树敌颇多,实在不敢相信等我死后,有多少人会对无辜的他,十年内都没有回手之力的他,倾斜对我的敌意。”
“娘娘多虑了。”贤妃说,“娘娘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