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雨怀揣着一根猛禽的羽毛回宫,心里忐忑,要照她的想法,等离开了钱三串,她就会把羽毛丢掉,当作不知道有他这么个人。
但是林嘎送她回宫,在路上就说,“我知道这个有点难办,但是雨朵你还是帮帮他吧。“
丝雨有些生气,“你知道那个阿丽莎是什么人吗?先不说其他,万一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过去,我去说了,我就永远出不了宫,你也永远等不到我。”
“因为我会死在宫里的。”
“她已经是一宫主位,她想我死,轻而易举。”
“我知道你很机灵,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她知道这件事,而她不知道是你。”林嘎说,“三串是个忧郁的人,他的眼神里总是盛满了悲伤,我。我想帮帮他。”
“他也许真名都没有告诉你。”丝雨说,“西月族哪里有姓钱的。”
林嘎就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那你就回去告诉他,我已经做了。“丝雨说,“没有意义的,他难道还以为怜嫔还会去见他?”
“不可能的。”
“怜嫔已经忘记他,她已经深深爱上了皇帝陛下。”丝雨说,“为此她不惜和陛下的宠妃贵妃做对,她恨贵妃,因为贵妃得到了陛下所有的关心和爱。”
“她如果不爱陛下,根本就不会这样。“
林嘎久久的不语,“但是雨朵,至少我们不能骗人。“
眼看宫门已经在前面,丝雨叹气,“好吧,我尽量去试试,就像他说的,把羽毛放在怜嫔宫前,再说一声再见,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好雨朵,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林嘎说,“无论如何,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回去后就和他分开,再也不要有什么牵扯,别人问你,你就知道他叫钱三串,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丝雨叮嘱他说,“我们好不容易到了今天,要一起回北疆呀。”
林嘎点头。
丝雨回宫后先去杨贵人那回了话,给贵人带了竹雕,陶土小玩具,小风筝,还有一些甜渍的蜜饯,“快要过年了,嬷嬷都好说话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奴婢把东西带进来了。
杨贵人轻抚着小风筝,“我的家乡就是做风筝出名的,每到风筝的季节,走到街上都是风筝,越是小的风筝,越是精巧。”
“你有心了。”
“这风筝应该比不上贵人家乡的风筝,只能看个趣味。”丝雨说。
杨贵人赏了丝雨一对扳指,贵人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