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明明是淑嘉抢了人家先定好的东西,到你这,倒成了你要替淑嘉出头。”秦云颐笑着摇头说,“要我说,就是你父皇这封号没取好。”
“那要教育也是回来再教育啊,在外怎么能下她的面子。”丽嘉说,“她也很惨啊,被父皇罚抄女则百遍,还要分发给京中女眷传阅,淑嘉的字写得也不是很好,这通丢脸,现在我再叫她出去玩,她都不会去。”
“佑安长公主身体可还好?”秦云颐问。
“好着呢。”丽嘉说,“我和李继昨下午陪她玩了一下午锤丸,一点都不觉得累。”
“那就好。”
“父皇让你问的?”丽嘉说,“放心吧,长公主她身体好的很,不会说想要早点抱重孙子,逼我们圆房。”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秦云颐问她,“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我觉得现在就挺好啊,和以前我住在长公主府一样。”丽嘉说。
秦云颐看着她,“这才不好。”
“你和李继已经是夫妻了。”这和玩伴一样相处怎么能一样。
“他也没有变化啊,和往常一样。”丽嘉说,“我们觉得现在就都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你自己把握着。”秦云颐说,“这成了亲的男人可不是唐僧,他要吃肉的。”
丽嘉在宫里消磨了半下午时光,才施施然出宫,李继已经在宫外等候了,青年一身官服,英姿挺拔,不再是当年那个趴在墙头的小少年。
“你下朝早便早回去就是,不用等我的。”丽嘉说。
“没多等,刚来。”李继说,“再说,你不是陪我上朝才来宫里的,怎么能落下你先回宫。”
丽嘉扁嘴,才不是呢。
走到马车边上,宫人端来马蹬,但是李继当没看见,揽着丽嘉的腰把她抱上了马车,“晚上想去哪吃?”
“公主府,长公主府,还是国公府。”李继问。
“你不是说城东新开一家酒楼,口味还不错嘛,我们去那吃吧。”丽嘉说,“先回府换衣服。”
李继原本应好,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城东那家酒楼?”
丽嘉点头。
李继觉得头皮有些麻,“那酒楼也没什么好吃的,噱头罢了,不然咱们还是去陶然居。”怪自己当时多嘴,说朝中同僚最近有个时兴去处,新开的酒楼里有西域来的舞娘跳舞助兴,到饭点爆满,一般人都订不到桌。
没想到公主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