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胜支持,还请二位闪上一闪,让本官找地方休息片刻。”
柳玉如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如果现在就由了孙玄离开,不但批文一事会无限期的拖延下去,高峻也会有不小的麻烦。她把高峻拉到一边,低声问了几句,然后回身说道:
“两位都是朝廷命官,同披绿袍。为了一件公务闹成这样子,真是不大好看。眼下郭都督刚刚离开西州两天,别驾王大人才接手主持日常事务,你们两位就打翻了户衙、抓破了脸皮,实是不把王大人放在眼里。不知王大人知道了会怎么发脾气……”
柳玉如的话说得句句在理,而且不知不觉之间,就将今天这事情的责任移到了孙玄、高峻两人的头上。
孙玄由着柳玉如的话势一听,也觉着事情再往大里闹开,只不定姓高的这小子会干出什么事来,弄不好把屋顶掀了也有可能。
他猛然想起别驾的兄弟王允达所说的那件事情,心中也就怕了起来。真闹得不可收拾,无论是王别驾,还是郭都督,首先会将他二人各打五十大板。
那样的话,自己身为州里的官员,会比这位高大人更加的脸上不好看,也显得自己无能。正在迟疑间,又听柳玉如问,“孙大人,小女子方才已问过了高大人,高大人说,孙大人多半天未来坐衙,是陪了别驾大人一起去接待吐蕃大首领松赞大人,这样的大事比起我家高大人的事情来,我家高大人的事真得再往后放上一放……”
高峻听了柳玉如的话,猛然间心头一明,说道,“不如我就与你去问问松赞,看看你孙大人是否真的去干了这件正事!”高峻正要再往下说,柳玉如一手抱了他的胳膊,另一手似是无意地抚在高峻的胸前,用眼神示意他。
柳玉如的手抚如一阵清风,压平了高峻心头的涟漪。高峻心领神会,打住话头,却见孙玄的脸上涌上一片赤红,有些结巴地说道,“我看高大人是、是自在惯了,一点规矩都不讲……你你以为松赞首领的府第是你的马厩,想去就去……”
看了他的表情,高峻与柳玉如当下就明白了几分,看来孙玄是扯大旗做虎皮了。须知谎撒得越大,慌破的时候难堪也就越甚。
高峻心说,非得去看个究竟,去问问我大哥。如果你真的去陪了大哥,那讲不了,一切的责任我都担了,姓高的自会任凭你们处置。若是你有半句虚假,看我不拆了你姓孙的鸟巢!
正想开口,就听门外有人喊道,“西州别驾王大人到——”
王达自听了兄弟的诉苦,内心中早已不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