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柳青歌來到這里。
此刻,柳青歌的毒性越來越深,不斷呻吟著。
看著她臉上香汗淋漓,星宇知道她所承受的痛苦。
但星宇卻出自真心不想在這種時候,對柳青歌做些什么。
他強行按住柳青歌,不斷想著解決辦法。
只是,良久之后,都是沒有一絲頭緒。
柳青歌痛苦的輕聲叫了起來,臉色潮紅,甚至是嘴角都已是溢出血來。
星宇捏開她的嘴一看,才發現,柳青歌竟然將自己的舌尖給咬破了。
“青歌,你還能堅持嗎?”
星宇發現咬破舌尖的柳青歌已經清醒了一些,便是急忙問道。
“星宇,怎么是你?”柳青歌顯得極為意外。
星宇沒有回答,只是說道:“青歌,你中了催情之毒,想要解毒,就只有一種辦法,可是······”
“我明白。”柳青歌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又有些迷離起來。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似又要咬破舌頭讓自己清醒,星宇抬手捏住了她的臉蛋,柳青歌沒有咬下去。
她有些含糊不清地道:“你······”
“青歌,得罪了。”
執法堂弟子連夜將事情稟報給了執法堂長老,柳如松被帶到了執法堂大堂之中。
柳如松跪在大堂之中,因為被星宇重創,柳如松跪在地上,身體一陣顫抖,甚至是有些跪不穩,就要倒下去。
“柳如松,你好大膽子,你犯下如此重罪,宗門看在柳青歌的面上,對你只是進行禁壁三個月懲處,已是極為寬大處理,你卻想著要越獄,你對得起宗門嗎?”
執法堂長老厲聲喝斥,嚇得柳如松面色一白,急忙顫聲解釋道:“執法長老明斷,今夜并非是我要越獄,而是有人進入地牢要刺殺于我,我冤枉啊!”
“冤枉,執法弟子就守在外面,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闖入,你如何說有人要刺殺于你,即便是有人刺殺,那人又是誰?”執法長老有些不信道。
雖然,他聽執法弟子說出,他們遭到神秘襲擊,暈過去一些時間,但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人闖入地牢。
倒是他們醒來進入地牢之時,柳如松破門而出。
“回執法長老,那人就是星宇。也不知道星宇此子修煉了什么邪門之術,竟然擁有隱身之能,所以他闖入地牢之事,守在外面的執法弟子才是沒有任何發現。”
柳如松如實說道。
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