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添置的,一路上让她好过不少,风寒虽没痊愈,但也好的七七八八。
厚厚的软榻上,杜薇靠着炭炉坐着,身边躺着一人,腰间搭着玄色战袍,睡得正沉。
杜薇时不时低头去看那睡在身边之人,风暮寒这几日睡的很少,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没有再要求她陪他骑马,而是选择了坐车。
本来她还想趁机跟他重提那件赤金盘螭璎珞圈的事,可是没想到车才刚刚上路不久,他竟睡着了。
抬头看向车窗外,她只觉今日队伍里的气氛轻松不少,不似前几日那么压抑,就连靠在马车周围的暗卫也全都隐住了周身的杀气。
一切都显得极为平静。
沉睡在身边的人,侧脸好似消瘦了许多,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眼,描绘着他的嘴唇。
突然,她见他唇角微微翘起,眼睛虽然仍是闭着,可是那嘴角分明在笑。
“你醒了?”她收回手,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这炭炉太热了。”风暮寒睁开眼睛,掀开搭在他腰间的战袍,长年随军征战,他就算席地而卧也不觉得冷。
除了身中毒症的那三年,他才深切的体会到了何为寒冷,仿佛永远也捂不暖的那种刻骨的冰。
“热么?我没感觉到。”幸好有这只炭炉,不然她可又要被冻成冰棍了。
风暮寒靠着软榻坐起来,向她伸出手:“到为夫这来。”
杜薇乖巧的移了过去,他将她拖进了怀里,“还冷么?”
“现在不冷了。”杜薇笑得像只满足的猫咪。
风暮寒无声轻叹,“北边可是比这里冷多了,你可知晓?”
杜薇在他怀里扬着脸,“我当然知道。”
“现在都冷得受不了,到时只怕你真的是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到时我多穿些就好了,再多带些炭炉……”说着说着,杜薇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说走了嘴,原本她是想着他就算不答应带自己北上也要悄悄跟去的,可是现在竟被他把话套了出来。
看着杜薇那副呆呆的模样,风暮寒剑眉扬起,微睇的凤眸落在她的身上,只把她看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说……你还要带些什么。”风暮寒冷冷道,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促狭。
杜薇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心有不甘的回瞪着他,“我带些什么还要你同意不成?”
“你个不老实的丫头!”风暮寒大掌一挥,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