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宴席还未结束,您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一见府里的那位大小姐么?”
闫将军冷笑一声:“我原以为她会是我想要的女人,可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随从不解,“太子殿下不是说很快这府里的大爷就会得了公爷的位子么?到时她便是嫡出的小姐了,身份倒也与您相配。”
“身份是相配了……”闫程鸣斜着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可是她有那样一个母亲,想必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原本想要追上去说些软话的小厮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闫程鸣忽地转过身来,看着那小厮,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有事?”
“没……没有!”小厮吓的猛退两步,不想被脚下石板一磕,险险绊倒在地。
闫程鸣仰头大笑,丝毫不给别人留任何面子。
小厮仓皇退走,心里却打定主意,决不能将刚才的事情告诉大夫人。
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这会大夫人正在气头上,所以一个个全都强起十二分的精神,就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
但就是这样,大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还是难逃被责打的命运。
当晚,有小厮偷偷将从镇国公书房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大夫人,“国公爷差了金管事,从大库里取了好多粮食与日用品,要他亲自去送到庄上呢。”
大夫人嘴角狠狠拧着,她看到那小厮闪烁犹豫的目光,不由怒道:“还有呢!”
小厮见瞒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道:“还有……国公爷还赏了三小姐不少银票跟玉器等物……”
大夫人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本想让那丫头饿死在庄子上,可谁知道她从哪弄来这么一副完整的老虎骨架不说,还能悄悄避开自己派去的管事妈妈,在自己眼皮底下突然将东西送了来。
今天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简直就像一巴掌抽在她脸上一样,纵然她知道叶芷蔚的人在说谎,可是却没人想听她的辩解。
她本以为,就算叶芷蔚真的跟着管事妈妈回来了,也会哭喊着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饶恕。
但最后,当着众人的面,狼狈不堪的人居然是自己。
镇国公现在又让人去庄上送东西,这根本就是要坐实了她苛责孤女的名声!
她猛地站起身,“不行!不能让父亲把东西送到庄上!”
大爷叶东舟盘腿坐在罗汉床上,不悦道:“你折腾什么,父亲的决定岂能是你左右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