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琴紧咬银齿,“我……我是寻到坠子后去追你们,结果看到从假山后面出来两个歹人出言调戏你们,后来幸得堂哥哥出现才救了你们,你只顾着自己的声誉,就连个谢字也不曾堂哥哥说过,就连我这当姐姐的都替你丢脸。”
歹人?调戏?
席间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李甲面上似有尴尬之色,叶瑶琴愤愤不平的瞪着叶芷蔚。
李氏心中暗喜,面上却斥责叶瑶琴道:“瑶琴,休得乱说,你三妹妹可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定有缘由,李公子不妨说出来,若真是你救了我们三小姐,我定要向你道谢。”
李甲谦虚的一笑,“不过是随手之劳,所幸没有伤到三小姐,当不得称谢。”
看着李氏与李甲两人一唱一合,叶芷蔚忍不住笑出声来。
众人诧异的望向她,叶芷蔚对着李甲道:“这位公子我从未见过,虽然伯母说他便是那日来府上的堂哥,可是那天我在屏风后面,根本就没有看到人,所以今天在后园里时,我跟南宫小姐远远见他跟两个陌生男子躲在假山后面便及时避开,哪里有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
一句话她便将李甲与歹人划上了等号。
若是光明正大,他怎么会躲在假山后面?
在场各位夫人,不论将哪个挑出来都是在后宅经过大风大浪的,什么样的花招手段没见识过,听叶芷蔚这么一说,再看向李甲时,目光不免都带了些不屑。
这位远亲的侄子只怕来京是为了沾一门好亲事吧?若是攀上了镇国公府这棵大树,他就能少奋斗好几十年。
叶瑶琴见众人全都倒向了叶芷蔚这边,不由急道,“你乱说,堂哥哥来的那日你在屏风后面明明是瞧见他了。”
叶芷蔚挑起秀眉,无辜道:“有屏风挡着,我如何能看见?”
“那屏风的镂空处有缝隙,我都能看见,你怎么就看不见?”叶瑶琴梗着脖子。
叶芷蔚无声轻笑,怜悯的看着她,“我如今已与南王世子有婚约在身,岂能去看别的男子?”
南宫烟忍不住笑起来,“不过是个外地来的官家公子,哪里能比得上南王世子,叶大小姐自己犯花痴不要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
有些夫人碍着李氏的面子,想笑又不敢笑,忍得辛苦。
年轻的小姐们以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只把叶瑶琴弄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
刚才她是口不择言,不想竟说溜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