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这几日都要守在这里。除了军医外,其他人都不得入内。”
风暮寒说着脱去了外面染血的锦袍,换上了一身黑色衣袍。
叶芷蔚知道这时候不是耍小脾气的时候,于是道:“你要去几日?”
“大概十几日。”风暮寒道,“我已吩咐下去,外面有会人守着大帐,如果有人敢闯,他们可以先斩后奏。”
“那寒沙城这边……”
“这几日都会挂起免战牌。”风暮寒很快换好衣裳,头上没有戴冠,而是用一黑色布条将长发束在身后,“事情紧急,为夫现在就要走。”
叶芷蔚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风暮寒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你好好躺着,一会让军医再给你开一剂药来喝。”
叶芷蔚知他觉得自己这时候生病他却要离开,有些不安,于是伸手从头上抽出一支发簪,别在他的领口。
“记得回来时要把它还给我,不然饶不了你!”她小声道。
风暮寒紧抿的薄唇向上扬起,露出微笑。
夜色中,数道黑影离开大营,向着丰虎台方向而去。
丰虎台,守备府。
有人将密信交到丰虎台守备手上。
“去把信送到五殿下那吧。”守备道,“看来这次威武将军损失惨重啊。”
他的几个下属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是在攻城的时候中了流箭。”有人道。
“他哪里知道我们叛军首领的厉害,就连北番四皇子都对他格外重用。”
“我听说北番四皇子贺木景然前阵遇刺,也是被这位叛军首领救下的,不过这位贺木景然殿下受伤之后好像失去了记忆,性格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众人正在屋里说着话,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闷哼。
守备警惕的抬起头来,“什么声音?”
话音未落,门外也响起同样的声音。
房门被人推开了,幽暗的夜色中,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门口,走廊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守备府里的侍卫。
“什么人!”屋里的副官们站起身,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剑。
站在门口那人一动不动,就在屋里众人全都抽出剑来时,自窗外“咻咻”射进一阵箭雨。
丰虎台守备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只片刻功夫,他的手下便尽数被射杀殆尽。
“你……你不要过来!”丰虎台守备一边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