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包厢里走了出来,站在露台的位置互相点了根烟,边抽边对一楼舞池里跳舞的女人指指点点的淫笑个不停。
陆遥听到他们满嘴的污言秽语,再一想到此时躺在病床上的马庆文和可怜的王大娘夫妇,就心里很不舒服。
天下所有做父母的,无论自己的孩子长到多大年纪,都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把他们当宝一样供着,可是却还有那么多不学无术的人在不停的作践着自己的同时也在作践着父母。
王大娘一家虽然比陆遥父子富裕了不少,可毕竟还是住在贫民区里的穷苦人家,这个马敬学现在的所作所为却像极了一个二世祖、败家子。
不过气归气,恨归恨,马敬学在这一次的计划里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所以陆遥暂时还没有时间去教育他。
马敬学几人抽完烟后,再次转身进入了那个包厢。
不过当他们进入包厢的时候,陆遥看到那个包厢里面还有好几个和马敬学打扮差不多的年轻人在那里聊天吃瓜子。
陆遥觉得事情好像有点蹊跷,虽然夜色酒吧很大,但是也不应该安排这么多的人看场子吧,难道他们今天有别的事情?
一念及此,陆遥马上起身朝着别克的方向走去,在路过别克身边的时候,假装被别克伸在外面的腿给绊了一下。
随后两人发生了几句简单的口角,因为动静不大,所以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别克大哥,我总觉着哪里不对劲,我去二楼看看,你小心戒备!”陆遥乘机小声的在别克耳边说了一句后,就转身朝着二楼吴大靖的方向走去。
……
……
“义哥,那个叫陆遥的小子来咱们酒吧了!”
二楼一个装修的十分豪华的包厢里,此时站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而且手里都那个家伙。
一个头发抹得锃亮,穿着马甲、打着领结,服务生模样的年轻人推开包厢侧面的一个暗门,进来向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汇报道。
如果陆遥在场,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个中年人就是在他之前进入夜色酒吧的城南帮老大包天义。
“一起来的总共几个人?”包天义很随意的问道。
“好像就一个人来的,进来之后要了一小盘瓜子和两瓶啤酒,不过他却没有喝,而是一直喝着服务员送过去的一壶白开水。”服务生仔仔细细的把他所知道的一些都汇报了。
“盯紧他,一有情况马上过来报告。”包天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