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看?”辛容却很排斥心理医生,赢望跟她说,医生问什么,她就要说什么。
“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告诉她我的事。”
小丫头仿佛突然之间变成刁蛮姑娘,开始会发脾气了。
“让她走,我没有病。”
赢望对戴着眼镜一直笑的一脸慈祥的中年女人点点头:“我去和容容谈谈。”
“大少不用急,小姐如果排斥我,也是无法治疗的,我明天再来!”
等医生走了,辛容鼓着脸坐在那瞪着赢望,一旁的赢成特别幸灾乐祸的说:“容容干的好!不能总听哥的,你要……”
“滚去公司。”赢望一个文件夹丢过来,赢成嗷嗷叫着跑了。
把小丫头抱到腿上,还没开口,辛容就把棉花举到赢望脸前:“棉花,咬他!”
“呵呵……”赢望笑了,把她的脸板过来,“容容可以自己咬。”说着把自己的手伸到她嘴巴跟前。
辛容哼了一声:“我才不咬!”
“宝贝。”赢望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现代人压力大,几乎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心理疾病。”
见辛容耳朵动了动,知道她听进去了,赢望接着说:“所以看心理医生不表示就是有问题,这和神经病是两回事。”
“……”
辛容斜睨他:“望望哥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赢望伸出手按住她的嘴唇,忍不住又含住亲了几下,“容容觉得看心理医生的人都是神经病是不是?”
“嗯。”辛容小声哼了句,“我在网上看过,都是有问题的人才看心理医生。”
赢望废了好大的劲才给辛容解释清楚那完全是两回事,并且保证和医生交流的时候自己会陪着她。
“那……就看吧!”
配合治疗的结果就是,只用了三次,她的问题就有所好转,至少晚上不再坐噩梦了。
等到暑假前,辛容的这个毛病彻底好了,这件事也才算真正过去。而她则兴致勃勃的去了米国,去赴沈公主的约。
时间仿佛加快了脚步,转眼又过了一年,过完这个暑假后,辛容就要成为大学生了。而对赢家来说,这意味着一场期盼已久的婚礼!
“为什么给我报凯撒的大学?”这天一大早起来,就有人在发脾气了。
赢望放下报纸,把牛奶递给她:“乖,吃完早餐再说。”
“不要!”辛容的脾气随着年龄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