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围观群众倒是很喜欢看这种斗气竞赛,马上就很自觉的围了上来。
杜朝阳和邓俊贤两人分别站好,由邓俊贤先开球,只听“砰”的一声响,满桌的台球炸开。
陈玄眯着眼睛打量着球桌,但却看不懂双方的局势,张晗比陈玄好一些,他虽然不会打台球,但是却懂得台球的规则。
“两边要把这些球都打进去比赛才结束,最后一个打黑球,谁打进这个黑球,谁就是赢家……”张晗低声解释道。
高瞻则更专业一些,点评道:“朝阳打的比较有攻击性,但是邓俊贤打的很有耐心,朝阳几次布局给自己下一次触球做准备,但都被邓俊贤给破坏掉了,邓俊贤显然更狡猾一些……”
柳诗言听不懂这些复杂的讲解,干脆直白的问道:“那他们谁的技术更好呢?”
高瞻简单扼要的说:“虽然不想承认,但邓俊贤的确强一些。”
几个回合下来,周围的旁观者也都看出了两人的强弱。
“运动衫好像更厉害一些啊……”
“没错,江诗丹顿的打法太急躁了,要输。”
“江诗丹顿缺乏经验,空有技术,不过他几次推杆都很专业,也是个高手。”
邓俊贤穿着运动衫,所以就被称为“运动衫”。
而杜朝阳戴着江诗丹顿手表,则被称为“江诗丹顿”。
十分钟之后,杜朝阳已经落入了败局。
邓俊贤一声冷笑,轻蔑的说:“戴江诗丹顿怎么了?很拽吗?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呵呵,辣鸡!”
说完,邓俊贤一记清脆的推杆,直接将黑球打入网中。
杜朝阳涨红了脸,郁闷的将手中的球杆放下。
其实他只是犯了几个失误,如果不犯这几个失误的话是不会输的。
但成王败寇毕竟是准则,旁观者不会在乎他是因为什么输掉比赛,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借口。
邓俊贤拿下第一场比赛的胜利,嚣张的扫视周围,最后把目光落在柳诗言的脸上,微笑说道:“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柳诗言没有理他,但邓俊贤却愈发张狂。
杜朝阳看的实在窝火,推了高瞻一把道:“老高,还得你上!”
论实力,高瞻远在杜朝阳之上,毕竟高瞻九岁开始摸杆,经验丰富。
高瞻轻轻点头,二话不说拿起球杆。
为了给室友出气,他必须得上场。
邓俊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