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木冰见很警惕龙皇府,现下不知藏于何地,惟一可以肯定的是,目标一定还在城中。”
“废话!”孤鹰把牵丝傀儡放在台面上,“若他离开飞鹏堡,牵丝傀儡即刻就会反应。”
王坤神秘地笑了笑,道:“但是卑职却调查到一件事。”
“别卖关子。”孤鹰冷然道。
王坤不敢怠慢,连忙道:“不但是这两天,更早之前,天策楼就一直在满春院布置着什么,今天满春院忽然宣布有个新到花魁。”
孤鹰道:“说重点。”
王坤道:“新到花魁立刻就被预定,预定她的人,正是上官金虹的大儿子上官飞鸿。”
孤鹰微微眯起眼睛,断案多年的敏锐嗅觉,让他嗅到一丝不同寻常。
“上官飞鸿什么时候到满春院?”他问道。
王坤笑道:“上官飞鸿每隔三天光临一次满春院,风雨无阻,从不例外,今天正好是第三天,所以晚上他必然会出现。”
金盛忽然道:“大人,那杂种有千丝面,天策楼该不会也要图谋那件东西……”意识到失言,他立刻住嘴。
王坤目光闪烁,道;“那件东西?”
孤鹰狠狠地瞪了一眼金盛。
金盛不动声色地道:“我的意思是,漕帮的破虚船被很多人觊觎。倘若天策楼真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龙皇府势必不能袖手旁观。”
“这是当然!”王坤微笑着道。
孤鹰道:“调集所有人手,听本座号令。”
……
上官飞鸿看来绝不会太大,但也不太小。
他身高八尺,浓眉大眼,上唇留一撇胡子,修饰得非常整齐,这给他增了不少的魅力,但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太多的淫邪,气色中透着纵欲过度的虚相。
有句话叫面由心生,错非整天想的都是酒色,也不会搞成现在这副样子。
而即使在去“享用”新到花魁的路上,他也要同四五个重金买来的歌姬,在一辆奢华的马车上胡天搞地,淫|声浪|语一刻不停。
八匹高头大马拉辇车似的,往满春院行去。
马车停在满春院的门口,登时驱散了一大部分人群,就好像海水挤进了一个沟渠,不论其他什么水,通通都要让道。
“大公子,满春院到了。”一个低眉顺目的小厮恭声说道。
“让小爷瞧瞧新到花魁什么模样。”上官飞鸿精神一震,推开八爪鱼般缠绕他的几个歌姬,钻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