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广庭如此傲慢地态度,聂鹰鹏很是感冒。
他心情烦躁,正欲发作,但看了一眼紧跟在肖广庭身后那位体态彪悍的肖五,只得强行将这股愤怒吞了进去。
“二公子到底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聂鹰鹏眉头紧皱地走了进来,看了肖广庭一眼,再度催促道。
“聂叔叔,对于贵府近日来所遭受的损失,我也深表痛心与同情。”
肖广庭慢条斯理地捧起聂苦为自己沏的茶,微品了一口,神态与话音都显得很是惺惺作态。
“这些损失,从根本上来讲,也不过是些经济上的损失而已……”
说至此处,他旋即话音一转,沉声说道:聂叔叔可曾想过,对于你们聂家而言,还有一个比这个更大的损失或许已经发生。只是聂叔叔,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而已!”
“你说什么?”
聂鹰鹏最近的神经都处在一种紧绷着的状态,真的担心家里再出什么大乱子。
此时突然听到肖广庭如此阴阳怪调地说话,心弦更是倏地一阵狂颤,身体更是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暴睁着双眼盯着肖广庭。
聂鹰鹏当然知道,肖广庭并不是个简单的人。
虽说这位肖家二公子现在还很年轻,却赫然是江陵各大家族中年轻一代的翘首。他既然这么说话,那就表示聂家已经或是将会遇到更大的变局!
“聂叔叔,不知道贵公子聂少阳现在何处?”
聂鹰鹏那种慑人的眼神,虽是足够震慑其他人的心神,但肖广庭却对此夷然无惧,声音平静地问道。
聂少阳?少阳……
突然听到肖广庭提到自己的儿子聂少阳,聂鹰鹏的心神更是倏然一突。
不错,少阳,自己的儿子!怎么最近几天都不见他的踪影。
聂少阳是聂鹰鹏的独子,平日里胡作非为,纨绔任性。这一点,聂鹰鹏比谁都清楚。
但他仗着聂家在江陵的威势,根本就不会想过要管束儿子。不但不加以管束,每次儿子只要闯下祸事,他都极力袒护,替聂少阳擦屁股。
也正是因为他对聂少阳太过放纵,使得聂少阳的傲性越来越大,随便什么人都敢惹,简直就到了无法无天的境地。
平时聂少阳在外一玩就是很久,十天半个月不回来,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聂鹰鹏知道儿子的性情,对于儿子时常不在家里也是习以为常。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