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几乎虚脱,意识渐渐模糊,再也无力挣扎哀嚎。和死亡已是一步之遥,和尸体只是一口气的区别罢了。就在此时一股暖流从丹田处涌出直冲额头,顿时有一种无比温馨的感觉,仿佛是母亲在抚摸亲吻自己的额头,那么慈爱,那么关怀备至。紧接着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强劲真气游走全身,压制了恐惧和疼痛,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悬崖旁看到一根稻草。当下全力挣扎,右手抓住犬獒上颚,奋力往上掰,试图撬开犬獒的利口。奈何犬獒咬合力太强,小令狐风这细长的手臂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哼,还倔强什么,没用的,就算是牛都无法在它的口下逃生,痛痛快快的喂狗不就好了吗,活受罪。”
犬獒凶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小令狐风,丝毫不松口,两只前爪将猎物压住,犬牙两侧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小令狐风整个上身躯体,小令狐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小令狐风的右手奋力的从犬獒的爪下挣脱,竭尽所能的厮打撕扯犬獒的面部,可惜身子瘦弱根本无力对抗恶犬,好像在给犬獒挠痒痒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气喘吁吁的小令狐风疲惫的仰望天空,那么凄凉无奈。身体中充斥的暖流汇成真气,越来越汹涌,越来越强劲,浑身上下所有的真气像是不受身体控制般的自动凝聚在右手手掌,这一切似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无论是出于本能,还是迫于死亡的压力,此刻小令狐风手掌已然真气爆涌,不受身体控制,猛的向上一戳,手掌化作掌刀从犬獒下颚刺入,穿入头颅,贯顶而出。手掌上沾满了红色和白色粘稠的液体,恶心至极。
犬獒哀嚎一声,没有任何挣扎的轰然倒下,重重的趴在小令狐风身上,瞬时毙命。
小令狐风从犬獒口中抽出半截将断未断的左臂,整条手臂忍不住的发抖,血淋淋的不忍直视,甚至能看见其中森白的戳出半截断骨。疼痛早已经使得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恐怕这手臂就此残废了。小令狐风艰难的推开獒犬,慢慢坐了起来,汗水浸湿了头发,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费力的看着那苗人,两个眼皮不自觉的直打颤,昏昏欲睡。
苗人诧异的看着小令狐风,不禁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令狐风紧紧的皱着眉头,嘟着嘴,不说话,以沉默应对。
苗人冷笑道:“小鬼,你倒是倔强,但是你再倔强也就是送了性命而已。”
“……”
看见小令狐风还是不说话,苗人戏谑的调笑道:“想杀了我吗?”边说,苗人往前走了几步。“来往这打,不用客气,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