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将其打开,露出了一条斜向下的密道。
令狐风毫不犹豫的冲了下去,迈出十几步又被一道带锁的铁栅栏挡住,裆下凝聚掌力连续击打七八下都只发出“哐当哐当”的金属撞击声。见受到阻滞,令狐风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己的左手,于是运起“潮汐”之法,灌注真气于左臂,奋力一挥,只听闻“嗤嗤”的几声,铁栅栏像是被锯开了一样,断成两截,接着又连踹三四脚,将铁栅栏踹开。紧接着又是如法炮制的打碎的石门,进到了最里面。
这下子也把令狐风给惊呆了,里面居然无比的宽敞亮堂,香气袭人,让人心头骚动,布置摆设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二十余道绣着春宫图的巨大屏风围绕其中,屏风后面各摆着一张一张香榻,还有一张张的梳妆台,还好像隐隐约约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孩在屏风后面或立或坐。正中央摆着金帐玉座的大床,上面恐怕能睡下二三十个人,还摆了些新奇古怪的东西,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让人看了就要由衷的为程洪歇斯底里的大声呐喊:“玩的溜!”
还没等令狐风反应过来,倒是几个艳丽妖娆的妙龄少女先在令狐风面前摆开了脂粉阵,让人情难自已,情不自禁的心甘情愿堕落其中。
此地乃是程洪一处极私密的欢愉场所,只有几个志同道合,趣味相投好友才知道,今早被削去耳朵的刘老爷也是此间常客。可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女支,女支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心里在作祟,这里美艳的女子都是程洪暗夜抢来了的民女,或许他觉的这样更加刺激一些吧,这些年睢阳城里女孩丢失的事情估计也就是他干的。
程洪听闻异响,转过头去一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珠子那么一转,自来熟的笑道:“小兄弟,人生在世,必须及时行乐。既然到了这儿。来,让大哥我带你好好耍乐一番。”
香艳刺激的脂粉阵总能对男人形成巨大的诱惑,令狐风闻言,“好啊”两个字差点就要说了出来。
“相公……”
当听到楚吟香那弱弱的话语声,令狐风这才清醒了过来,定睛一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见伊人神情虽然有些萎顿,但娇颜依旧和她那淡紫色的罗衫一样惊艳。揽住伊人柔弱的娇躯,而后又几步上前一掌击向程洪的胸膛。这一掌可不轻,令狐风打定了注意,要狠狠教训他,就算一掌打不死他,也要让他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上一年半载。
忽然,一道人影闪过,“砰”的一掌,令狐风右手手掌一阵刺痛,掌劲锐减,打在一个小盾牌上。只见那小圆铁盾中央有一个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