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着也不错。”一名护卫道。
面对生死,他们就像是寻常事,他们的笑声特别爽朗,没有任何的紧张与悲凉气息。
他们化作无数利剑,将三百轻骑撕裂,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破解了骑阵,分崩离析。
虽然他们并非如狼似虎,气吞万里,但是以这样的数量差距,凭借三十多人的力量,把三百多轻骑分割开来,那是何等的魄力?
在交锋的短时间之内,突兀精锐轻骑便死了五十多人。
他们交错而过,五十多人倒地。
而北唐的旗帜,横亘于阿穆打之前。
珍威将军单手高高扬着大旗,任风雨滂沱,耸立如昨。
他再单手持枪,枪芒闪动,破开雨帘,逼近阿穆打的面门。
看着这所有的场景,阿穆打感觉受到了难以复加的羞辱,他狂吼一声表示自己的愤怒,显示自己的气势,而后双马刀立斩而下,切碎了秋风,从两面朝着长枪夹了过去。
“铿锵!”
两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马刀几乎同时斩到了长枪枪杆之上,金属的颤音破碎秋雨,就这样朝着四面八方震荡开来,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想象中自己力大无穷,把枪头都斩下来的情景并没有出现。
他阿穆打的马刀是突兀的好刀,而珍威将军的长枪,也绝对会是北唐的精品。
他阿穆打勇猛过人,珍威将军同样不可一世。
刀刃与枪杆的摩擦在迅速加剧,传出尖利的响声,巨大的热量就这样从接触处传导,蒸腾起一阵轻微的白雾。
珍威将军去势如虹,不可逆之,阿穆打仅仅凭借两把马刀的刀刃,根本不可能夹住,他发出一声闷哼,不得不作出退让,他的头很快地一侧。
枪尖闪烁着寒光,滴着雨滴,擦着他的脸庞,一刺而过。
他躲避得很及时,也很巧妙,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印记,可是他的脸色却瞬间铁青。
他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可是他依旧感觉得到刚才对方的枪芒确确实实擦到了自己的脸上,虽然只是非常轻微的一丝一毫,就连皮肤上都看不出什么痕迹。
他的周围,轻骑不断在那些自己看不上眼的高级将领以及护卫之下陨落,而他自己,也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轻轻松松斩下那些“南蛮”统领的头颅回去复命,相反,仅仅一次接触,他就清楚地知道对面是一个强大到恐怖的人,一个值得自己忌惮的人。
他用突兀语暴怒地骂了一句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