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身上的运气法,管阔知道,纸毕竟包不住火,迟早得承认,但是现在见到了苏印,也面对了阿史那沁那恐怖的箭,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着特别能力的人,不少,既然如此,他也就渐渐放下了心来,那说明那些神秘的东西并非只有屈指可数的人拥有。
于是他一边想着说辞,一边道:“其实吧,要我说,你们几个,就是有眼不识泰山。”
他忽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完全不知所云,只是咂摸着这种味道,倒像是在嘲讽他们两个。
可雷瞄了管阔一会儿,正要发作,管阔便又说了下去。
“不要激动,我说的又不是我自己,我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我说的是那个弹琴的老人。”
“曾经有一个可以变得强大的机会摆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没有珍惜,反而把别人说成了是一个卖弄风雅装#的人……”
管阔说到这里,便不说了,他嘿嘿一笑,然后不置可否地看着阮单和可雷两个人,他想,接下来的东西,他们估计也就懂了。
他不想把驼背老金、管府的地宫,还有那枚竹简抖出来,现在那个弹琴的老人不见了,而且分别的那一天夜晚,通过对话,他便已经知道两个人的再次见面会变得难于登天,既然如此,把一切东西都推到弹琴老人的身上,岂不是美哉?这样一了百了,是最好的办法,再说了,他的确从对方的身上学习到了很多的东西,就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才会显得天衣无缝。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可雷和阮单良久无言,管阔到底说的是谎话还是真话,他们也没有心情去多加推敲了,只是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因为看不惯管阔而附带看不惯的弹琴老人,再到后面的神秘失踪,再也不见,其实已经印证了那个老人是神秘人物的事实了,既然如此,管阔从那几夜之后变得慢慢强大,完全就说得通起来。
只不过,被管阔这么一说,他们两个心里面倒还真的有点五味杂陈。
“曾经有一个可以变得强大的机会摆在你们的面前,你们没有珍惜,反而把别人说成了是一个卖弄风雅装#的人。”这句话虽然特别装#,也特别欠揍,但是恰恰说得非常恰当。
“MD,我怎么就没想到,话说,其实我早就怀疑了,那老家伙在军营里随便弹琴到处骚扰,要是普通人的话早就被扔出去了,怎么会每天都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可雷良久之后一拍旁边的一张案几,骂骂咧咧道。
阮单倒是放得开,他眼中的后悔以及失望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