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一直都觉得那个人的身形略微有些熟悉,刚才听见他出口,更是有了那样的感觉,该不会不是什么外地人,而是什么故人吧?”
“故人?”华府公子面露狰狞之色,“管他是什么人,拿下再说,你觉得对小爷我出刀的会是什么朋友?”
“说的也是。”白云里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接着手一挥,道:“都出来吧。”
白家跟随的只有六个人,但是那六个人的出现,给前面的阮、华二府的人们居然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那六个人的战斗力,可能不比他们二府的人联手要弱。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也毫无悬念了。
长安作为京城,戒备森严,街头斗殴是很少的事情,更是难以拔刀相向起来,不过当怒火冲天的时候,那些可以承受得住代价的纨绔们便会大胆地去破坏。
看着逼近过来的那三十多人,管阔明白,自己一时冲动做的事情,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还别说,他忽然倒是很头痛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他明白,陛下想要召见自己,想来如果事情被传扬出去,而自己是管阔这个事实也传扬出去,应该可以化解。关键是愤怒的白云里三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人死了、伤了,他们的面子受到了损伤,所以这三位不会给予自己那样的机会。
华府那名死去的“开路者”依旧躺在地上,而华府的公子却已经不再看向他了。
很显然,华府公子的生气,真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被冒犯了,而与那些人的生死毫无关系,甚至他都把那个人当一只死狗一样,不屑于去处理。
管阔忽然觉得那个狐假虎威的家伙有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紧接着,他就把心思放到了逼近过来的那三十多人身上。
独对三十多把刀,那就是在战场之上,他也是没有经历过的。
四面八方,聚拢过来,人山人海。
得到消息的长安人都被震惊了。
今日有人正面挑衅白云里三人,还弄死了一名华府的下人,尤其是那个人看起来还只是个普通的北唐士兵,这几乎可以说是开创了某一个先河。
是个人都明白,没有身份与底蕴的人,遇见白云里等人就得绕着走,更别说动手了。
然而很明显管阔并不明白。
那么他就得死,而且死的很惨。
不过管阔并不想死,或者说他还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