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来,甚至可以说是不怎么愉快,他今天过来,不是单纯的为了她们三位,而是为了自己,为了告诫自己要认认真真面对长安所有的人,所以他直接无视了这一位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自己很漂亮,而他管阔对她色眯眯的白痴。
他继续说了下去:
“陛下要召见我,当然并不是现在,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足以让我蹲大狱,而陛下召见我是必须的,因为他是陛下,既然如此,你们觉得难道应该让陛下亲自去大狱里找我吗?”
刘方好的明眸清澈,抬头看着他:“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刘方好不太喜欢多说话,也不太喜欢胡乱接触人,但是她一向心如明镜,管阔说的话,漏洞百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笑话,她是不可能轻易相信的。
“不管你信不信,”管阔道,“总之你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
“今天我以管阔的身份只和你们三位说了一些话,当然,在北疆的时候,我也和左惊说过一些话,我想通过你们之口,帮我告诉长安的那些老对头们,告诉那些自命清高一无是处的公子小姐们一声:我管阔回来了,不要找我的麻烦,除非他们期望自己会惹麻烦上身。”
这是最最庄重,也最最嚣张的誓言。
我管阔回来了,你们中的有些人不想看到我回来,有些人觉得我回来就是给你们看笑话的,随便你们怎么想,我无所谓,只是我提醒你们:不要惹我。
在没有回来长安的时候,他就被左惊给惹了,回到长安的第一天,白云里三人就又来惹他,他觉得烦了,所以是时候警告一下那些人了。
既然总会避无可避地面对所有人,那还不如通过这三位之口,自己告诉他们这一件事情,而不是那帮公子千金们一个又一个的撞上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狂妄,不就是一个傻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三位千金兀自消化着他的那些话,但是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却气呼呼地喊了出来,刘方好的那一位贴身丫鬟,实在是受不了今天听到、看到的这一切了。
“你当着面骂我傻子?”管阔看向她。
“怎么了,傻子傻子傻子,我就说你傻子怎么了,你这个傻子。”那名贴身丫鬟挑衅似地扮了一个鬼脸,一脸欠揍的样子。
她跟着刘方好也有四五年了,那些时候她更小,而今她也不过十一二岁,管阔她当然知道,她也知道刘方好如同其他的那些千金一样,看不起这个家伙,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