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年声色犬马,那是北唐不少人都诟病的事情,管清和掌控朝政期间,有一次陛下流连芳妃的寝殿多日不出,最终却病倒了,管清和明着指责芳妃,暗着却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可是陛下却因此而疏远了芳妃,芳妃一直怀恨在心,但是苦于管清和权倾朝野,她无可奈何,只能够做一个怨妇。
管清和没有等到她动手就死了,管阔也没有等到她动手就被发配边疆了,当时,如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她一直都以为管阔绝对不会活着回来,可是没想到却出现了出乎意料的情景。
很少有人知道芳妃养了一朵毒花,那朵花很危险,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用过。
管清和死后,她再次得宠,所以那朵花一直都没有出手的机会,直到现在,长安这么多的巨头们齐动,她终于下定决定把那朵花借了出去。
花很烂漫,看起来也很天真可人,但是却不能够改变她那满身是毒的本性。
“管阔死后,会有什么问题吗,那朵花会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龙且与忽然问道。
现在陛下对待管阔的态度令他们感到很不解同时愤怒,所以就算管阔死了,陛下还是有可能会发怒并且牵连到许多人,这也是他们一直都担心的一个问题。
“那朵花得手后,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的,而且相信诸位的公子千金们,也不会说出任何的所见所闻吧?”商大人神色有些淡定,他淡淡地扫了一下周围的那些人,问道。
在这里的人全部都已经被排除出可能和所谓的“北疆势力”有瓜葛,所以他的担心很小,甚至可以说是信心十足。
“那样就好,”白章点点头,“我们等待好消息吧。”
他的眸光望向外面,道:“今夜的风雪不小。”
“明日的长安雪会很厚,很多东西都会看不见了。”龙且与的声音有些渺远,意味深长。
……
……
外面的温度很低,大狱里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云彩却是跑得气喘吁吁的,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冷,运动让她暖和了起来。
她的大眼睛都紧紧地闭了起来,脸上有些煞白,看起来很累很累。
“怪罪什么,你先歇息一下,我不急的。”看到云彩安全到来,管阔放心了许多,虽然看着对方的样子,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小贱人怎么没有死在路上?”陶秋瓮声瓮气道。
云彩朝着他看了一眼,撅了撅嘴,但是并没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