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卫佰暴怒之下横抽过来的铁枪,管阔没有丝毫要退避的意思,他将全身气息推到秦杀之上,以刀身拍击了上去。
“砰!”
平空一声炸响,冲击所带来的震荡波差点让离得不够远的北唐铁骑与铁马军们跌下马来。
“噗……”
这一次,卫佰是真的一口喷出血来,想必鲜红色在铁面具之下溅了他一脸。
和秦杀对撞所带来的冲击力给予了他猛烈的震颤,他的内脏损失得非常严重,感觉里面好像要裂开一样。
此时此刻,他对待管阔的态度完全变了,铁面具之下满是惊惧的神情。
他是卫佰,骑郎将,在北疆军中名气不小,所以有那么多人愿意死心塌地地追随他,他并不是什么莽夫,所以他很清楚管阔这恐怖的一击到底意味着什么。
与此同时,秦杀后面的攻击没有丝毫的停歇,刀锋浩荡着可怕的威力,直斩过来。
他手忙脚乱地抑制住体内的疼痛,用骑枪挡过去。
秦杀所过之处,虚空都发生了严重的扭曲,但诡异的是,一片死寂,发不出任何的破空声,仿佛是声音都被那股刀威给吞噬掉了。
“铿!”
骑枪发出一声哀鸣,卫佰脱手而飞,某种潜意识使得他本能地躲闪。
无迹载着管阔冲过了他的身旁。
卫佰的那些骑兵担心他的安危,纷纷紧张地望了过去。
只见卫佰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没有再受到什么伤害,但是那种奇怪的氛围却反而叫人更加担心。
管阔面无表情地催促无迹调转马首过来,隔着五六丈看着卫佰一动不动的背影。
更远的地方厮杀激烈,不过这里却是毫无声息。
“咔嚓……”
于是,尽管声音很细微,却还是能够依稀听到。
卫佰脸上的铁面具,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
随后裂纹蔓延开来,从里面涌出来的,是鲜红的血。
铁面具一分为二,朝着两边落地。
卫佰满脸的血,上面是恐惧到极点的表情。
“卫佰,北疆军骑郎将,”管阔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我知道,你在北疆军中名气不小,你很能够服众,因为你的实力足够,你本不应该只是一名区区的骑郎将,或许我清楚原因,大概是你的上头们,讨厌你的姿态。”
“是的,我和他们一样,也非常讨厌你的姿态,本来我们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