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里。
这些景深深地震撼着人们的心灵,人们都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人。
差不多的景轮番上演,那名青年早就弃了战马,和他所带领的北唐铁骑格格不入。他的匕首不断收割生命,以很诡异的方式。
每一名将士被青年杀死,古霜月的心都抽动一下,他觉得自己其实正在等待着那名青年的到来。
然而青年终究像是在玩弄他一样,虽然不断地朝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却偏偏在别处厮杀,不肯靠近。
古霜月知道,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的话,他的心理会崩溃。
人最恐惧的是等待,等待危险的到来,恰恰不是危险来到的那一刻,那漫长的等待是最最难熬的。
“随我冲!”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有力量,在这一刻,他仿佛焕发出了青年一般的生机,整个人都充斥着爆炸的力量。
关刀横扫,三骑喷着血倒飞出去。
刀刃所向,头颅齐刷刷地落地。
他勇敢地去迎接危险,要获得自己最大的荣光。
青年停了下来,他站在一匹死去了主人、茫然无措的马上,苍白的肌肤像是泛着光。
他看着那位老将bī)近,伸出鲜红的舌头,tiǎn)了tiǎn)唇,像是品味到了鲜血的味道。
古霜月冲进了北唐铁骑所构成的铁墙之中。
他的那些亲卫骑兵以及所率的南吴军队跟随着一同涌动。
将领无疑是军队的中心,很多时候即使是面对危险,只要将领敢于冲杀,无数人便都会趋之若鹜。
在冲杀之中,古霜月的战马被一杆骑枪刺中,于是他落马。
他很迅速地站起来,关刀像车轮一样呼呼转动,将那些趁势想要围杀过来的北唐铁骑击杀、击退。
他将一名骑郎将斩下马来,单手一撑,体腾空而起。
那匹披甲战马似乎想要反抗,但是在他惊人的威势之下,马上便变得乖巧起来。
他的目光非常坚定,直直地朝着青年冲击过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有效——既然畏惧青年的诡异,那么把对方杀死,便不需要考虑这些东西了。
青年地笑了一声,只有一声。
可是四面八方风惨惨,笑声不断回响,经久不绝。
他离开了马背,就像是一只闻到腐蚀味道的秃鹫,张大着双翼,眼神险。
古霜月抬头望过去,眼睁睁地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