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
“……”
两人愣了一下。
这让商红欣和昭月皆是一震。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和清誉。若是这样的话，不等于将全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吗？这不等于毁了她的清白吗？今后要是传出去她如何嫁出去？
“混蛋，这就你所谓的方法？”商红欣呵斥道。
“没办法，必须得照样……要治好你全身所有的肿块，我必须得明确它们的位置……有衣物遮挡的话，会影响我的视线，若是有遗留的话，那么这病就会再次复发，根治不了。要想全面治愈，这是唯一的办法！”方羽郑重道。
昭月公主愣在原地。
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红欣瞪眼道：“姐姐，咱别治了。这样不划算。姐姐的清白更重要！”
可是……
昭月没有动。
这些年来，她每天都躲在房间里，连外界的太阳都没见过，每次出门，都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身边的医师都嫌弃自己，带起了白甘草。
身边的丫鬟们，每天都要忍着恶臭来伺候自己。
亲人们，父母，以前还会来看自己两眼，现在呢？早都躲得没影了。久病床前无孝子！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一念至此。
昭月公主淡淡道：“来吧。”
“昭月姐姐，你是疯了吗？”商红欣说道。
“我没疯……红欣妹妹，你不要在劝我了……若是不能治好这个病，那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昭月公主叹息道，“我每天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应该很清楚。这五年来，除了你会时常找我聊天，谁还会理会我？红欣妹妹，你若是真是我的好妹妹，就不应该在劝我……若是放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想？”
商红欣不由一怔。
是的。
这件事若是放在她的身上，或许她比昭月更加的决绝。
很多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就没有那个资格替别人做出决定。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怕是只有昭月自己最能体会。
在过去的很多时间里她无不在幻想着能够治好这个病，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至今都没有治好，这一病就是五年。如今好不容易再次给了她希望，她会轻易放弃吗？
商红欣不在说话。
而是安静地站在一旁，退到了屏风之外。
方羽也在这时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