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关索这是故意挑衅于我们,不能中了他的奸计,他如此有恃无恐,城中定有埋伏。”曹真拱手道。
曹洪隔空甩了一下鞭子恨恨的道:“我知晓,但不能这么算了。”
“待到步卒到来,大军压上,关索插翅难逃了。”
“派百人队去救治伤兵,我就不信,关索如此守势,还敢浪费箭矢。”曹洪吩咐道。
关索远远的瞧见,有上百人的队伍举着骑兵小盾在次冲了过来。
“放箭!”
唰唰唰,又是乌压压的箭雨覆盖过去。
距离关索大约一百五六十步的距离,倒下的人与马在喘息哀嚎,方圆一小片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箭矢,插进土里。
就算来了百十人,关索觉得给用如此多的箭他们射杀或者射伤,完全是可以的,狙击手打阻击一般都是射伤不射杀,专门射杀想要救人的人,这样有利于打击敌军士气,又让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咬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曹洪气的扔下马鞭大骂关索无耻,又下命令让百人骑上去,看看关索有多少箭矢可以浪费,结果关索还是下令给射杀了。
曹洪却无可奈何,不在尝试了,没有拿骑兵当步卒用的!
曹洪望着远处的伤兵,捏紧拳头望向曹真道:“子丹,可以有法子救治伤兵,否则我军士气完全被关索所挫。”
曹真没有回答,抬眼望向回来的哨骑,还是听完他们探知的消息在做打算,要不然贸然出击,很可能得不偿失。
关索狡诈之名果然不是虚的!
哨骑回来禀告,周遭并无大批人马离开的痕迹,关索在城中的可能性极大,或者眼前的关索就是真人。
曹真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关索敢如此的有恃无恐呢!
难不成他笃定自己的能守住这个破土城,或者是能坚持到张飞派兵来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文烈那里就有极大的可能会打张飞一个埋伏。
听着自家士卒呻吟,忍痛慢慢爬出射程的人,独留给身后一道血迹,曹洪还是派人上前把这些人拉了回来。
剩下的倒在地上的士卒大多都死了,已经被箭雨覆盖,犁过好几次地了,焉能有多少活口。
可生命的顽强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倒地的士卒依旧有人大喊救他,可是曹洪丝毫不为所动,说出慈不掌兵的人,在血的教训面前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方才要不是因为与关索赌气,也不会有上千士卒的损失。
匹夫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