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爸住院了,被人打伤了,我先去医院看看,课本你帮我带回去吧。”
说完,也顾不得听课了,站起来就要走。
叶天闻言,却是眉头一皱。
心里有事,叶天也不想听课了,跟着吴良出了教室:“吴良,究竟怎么回事?”
吴良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打电话的人是我爸手底下的一个工人,据他说似乎我爸想辞职,可那边的老板不同意,说如果我爸要是敢走的话,就别想要工钱了。”
“然后,我爸就跟对方理论了起来,结果对方找了十几个人把我爸给打伤了。”
“什么?”叶天闻言却是一愣,拧着眉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嗯。”吴良点了点头。
二人打了辆车,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吴良爸吴马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还非常虚弱。
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嘴上还戴着氧气罩,说话也不利索。
看到吴马浑身缠着绷带,吴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跑到病床前抓着吴马的手一个劲抽泣了起来。
说起来吴良也很可怜,打小就没有母亲,而从几岁开始就跟着吴马在工地上混。
这吴马一边挣钱养家一边照顾吴良,可谓是又当爸又当妈。
虽然平时吴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跟吴马的关系非常好。
上次在鹿鸣春的时候,吴马带着自己手下一众民工开着挖掘机霸气出现的一幕,也足以反应了吴马护子的心情。
虽然当时吴马没有真的开着挖掘机把人家给铲了,但也足以表明了当时吴马的心情。
在病床的旁边还坐着一个憨厚的民工。
民工浑身泥土,头上戴着安全帽,脸上还有血渍,很显然也受了伤。
见吴马想说话,叶天连忙上前安慰道:“叔叔,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没事的。”
冲着旁边的民工点了点头:“我是吴良的朋友,能跟您说几句话吗?”
那个民工打量了叶天两眼,又征询地看了看吴马。
吴马点了点头。
民工站了起来,跟着叶天出了病房。
叶天深吸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便问道:“能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讲吗?”
民工显然有些迟疑,似乎怕惹祸上身,张了张嘴不愿意多说。
这时,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