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在一块的事情也没有扯证。现在散伙,也方便简单。我知道嘛,你这样不情不愿的也很难受,不如一拍两散,你觉得如何?”慕淳笑了笑,坦然道。
她实在是没有和陌生人当夫妻的习惯。
“哦。”谢文昌认真地听完,温和道,“是在闹脾气吗?你从前见到我便是哭闹流泪,很多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那我现在的确是应该补上一句‘对不住’给你。”
闹脾气?
慕淳气得倒仰,她有什么脾气好闹的啊?
她意味深长地道:“该闹脾气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子不杀伯仁,伯仁因子而死。
“淳儿,”谢文昌伸手托住了她的胳膊,“小心。”
脚底下有一块突出的石头,慕淳险些被绊倒。
慕淳站稳了身子,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谢了。”
“明日里还要去赶集,你晚上早点休息,不要想有的没的。”谢文昌温和道。
怎么话题一下子就散伙变成了赶集?谢文昌到底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慕淳有些无奈,只好再开口道:“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只要你不哭不闹,我总是自在的。”留下这么一句话,谢文昌便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去。
慕淳呆在原地想了半天,觉得此刻回家去肯定要被慕大一顿暴打,留在田地里过夜又怕山上的豺狼虎豹下来害人,只好叹了口气跟了过去。
谢文昌的家里分了两间屋子,二人从来没有一同睡觉的时候。这对慕淳来说算是最大的便利。洗漱完,她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她没想到这一觉睡了个自然醒,构想中鸡鸣时分就要起床喂鸡喂鸭整理家务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甚至连外间都摆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虽说是清淡的粥饭和小菜,却叫人看着便食指大动。
“起来了?”谢文昌坐在桌边对她点点头。
慕淳含混不清地说了句早上好,便坐下来吃早饭,“嗯……你的手艺真不错。”
“从前就与你说过不用那么早起,我也可以兼顾家里。终于肯听我的话了?”谢文昌微笑着看她,问道。
从前?慕淳愣了愣,从前的慕淳的确是天不亮就含着泪起身,洒扫做饭无一不做,谢文昌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可谁知道不是客气话?
慕淳有些尴尬地低着头吃饭,又听见谢文昌在耳边道:“之前我常常出去是要去校书,现在没有事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