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捂着额头不想去,直说自己没事,可那殷虹的鲜血一直顺着她的手指在流淌。
陈小楼不由分说拉起她就往外走,直奔小区外的一家药店。
果果一直很不安,非常非常不安,感觉就好像她真的伤的很严重,等待她的将会是一场多么艰难的大手术一样。
实际上她担心的事情是此时的她身无分文不想再亏欠陈小楼更多,哪怕自己这点儿伤极有可能用不了多少钱。
陈小楼表现的完全像是她的男朋友,拉着她到了药店里包扎伤口,固然算不得嘘寒问暖却仍旧还是让果果红了眼眶。
她只身一人在外上学,家庭条件清苦自然是没少受到各种困难。
家人通话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生怕家人担心。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同时也意味着需要承受别人家孩子所不会体会和承受的磨难和苦楚。
包扎完伤口,陈小楼带着果果离开药店。
“你家里是干什么的?”陈小楼从她那想哭不好意思哭的模样中其实就已经猜测到了什么,闲着也是闲着所以打算问个清楚。
不管怎么说也是老乡,能帮忙的话他还是很愿意的。
这要是放在以前,看到这么漂亮的妞他会放过才怪,感觉自己有了媳妇儿一样突然变得开始类似好男人,很多时候其实还不太习惯。
就当下来说,陈小楼对果果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他一直都拉着人家柔嫩的小手不松开。
“我......我爸爸是个普通工人,妈妈在有钱人家里当保姆......”
说谎。
陈小楼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说谎:“哟,自尊心还挺重,傻不傻?你家里就是开煤矿的在我面前也和穷人一样好不好?
你知道哥多牛吗?知道天子大厦不?那是哥的!”
果果小脸儿一红,眼睛里也不禁有些惊讶,作为天都市人她当然知道天子大厦,可万没想到那等建筑竟然是眼前人的!
她对此没有任何怀疑,更不认为陈小楼是在吹牛。
原因很简单,他和自己萍水相逢,对自己和林晓铃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却眼睛眨都不眨就帮着自己两个人偿还了海哥的债务。
连把联系方式这种事情给自己都显得那么不情愿,全然没有把这种事情和那些钱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非富即贵,且肯定是大富大贵。
“你,你才多大......你,你家里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