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属,不仅要替他跑腿,还得替他做卖命的事儿!
结果可倒好,居然还威胁起他来了?
北宫琉心下腹肌了一句,忘恩负义的家伙!
“本世子又不是你侯府的属下!我帮你,那是情分!不帮你,也是情理之中!”北宫琉眯起眼睛,可谓是从牙缝中挤出两句话来。
“本侯记得,世子为质期满,还有三年的时间吧?”白子墨全然无视了北宫琉的斜眼,漫不经心的口吻道,“本侯与你父亲交战时,亦敌亦友,也曾受你父亲所托,多加照拂作为质子的你,若世子不需要本侯的照拂,本侯自不会多管闲事。”
如果说北宫琉刚刚还只是开玩笑的磨牙,现在就真的是拉长了一张脸磨牙了,“侯爷次次都是这些话,说的不觉得厌吗?”
每次都拿这套说辞来堵他的嘴,真是白子墨没说烦,他都听烦了。
最主要的,是每次听‘受你父亲所托这种话’,就像是比他高出一个辈分似的!和他父亲是一个辈分的人,平白占他便宜。
照拂,照拂,都照拂的他沦为白子墨跑腿的人了!
他怎么就上了白子墨的贼船,交了他这么个损友!
但,不得不说,他为质子的这些年,若非白子墨的照拂,断不能过得如此安稳。
作为质子,有太多不为人知的无奈和束缚。
白子墨若无其事的勾起了嘴角,不紧不慢的反问一句,“世子会觉得自己说话厌烦吗?”
“......”北宫琉无言。
嘴皮子上,他就没赢过白子墨。
还是不要自找没趣了。
于是北宫琉眼神一挑,迅速想到转移的话题道,“没想到我离京一趟,回来竟听说侯爷要娶妻了,娶的还是裴家的大小姐?本侯还以为,侯爷心中只有昔日的旧人呢?哪曾想,侯爷还会愿意迎娶别的姑娘,不知这裴家大小姐有何过人之处,竟入得了侯爷的法眼?”
怎么听,这话里话外都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北宫琉,这是逮着机会就挖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