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刺伤俪妃娘娘?美人以为这说得通吗?”
扇子和滴的血都不是她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裴卿卿的话,言简意赅就是一句话,与我无关。
许是裴卿卿的伶牙俐齿超出了赵雪芙的想象,说的赵雪芙一时间默然了。
事实如何,赵雪芙是心知肚明。
只是一想到白子墨娶了妻,一想到裴卿卿占有了白子墨,她就忍不住好恨!
恨不得将裴卿卿碾压至死!
凭她也配嫁给白子墨!
赵雪芙有一下没一下的眼神泛狠,搞得裴卿卿一阵一阵的莫名其妙。
她很确定自己没得罪过赵雪芙,可对方这么怨恨她是几个意思?
说怨恨一点都不夸张。
瞧瞧那眼神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似的。
这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怎么被吓死了。
或许此时的裴卿卿没意识到,赵雪芙对她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她本身,那就是因为,她嫁给了不该嫁的人,占有了不该占有的人!
“你胡说八道!”赵雪芙沉默了一下,可俪妃却忍不住,怒目圆睁的瞅着裴卿卿,“分明就是你刺伤了本宫,还污了先帝的画作,竟敢强词夺理的不承认?!本宫好意给你讲解扇子的妙用,你却反咬本宫一口,实在是可恶至极!”
“美人,你莫要信她,殿中之人,都可为本宫作证!”
俪妃说的言辞凿凿,一副不处置了裴卿卿就不罢休的架势。
后一句,自然是跟赵雪芙说的。
殿中之人,都是她的人,当然会‘帮’她作证。
裴卿卿闻言,眸光清冷了下来,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讥笑,“好一个可恶至极,要论反咬一口的本事,我着实比不上俪妃娘娘,你说是吗?俪妃娘娘。”
“你……”俪妃气的一阵气短,险些没气晕过去。
“俪妃娘娘这手都伤了,居然不想着找太医包扎,却想着如何把脏水泼到我头上,实在是难为俪妃娘娘了。”
裴卿卿又轻飘飘的吐字道。
若非有宫女扶着点,这回俪妃就真要气晕过去了。
“你……”指着裴卿卿,半天喘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够了!”最后还是赵雪芙发了威,美目泛着冷光,“你二人各执一词,本宫谁也不信。”
“裴卿卿,你有伤害俪妃的嫌疑,也有污了先帝画作之嫌,待本宫查明之前,就先委屈你留在芙蓉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