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换不换衣裳,跟开罪人有什么关系呀?!
她怎么越听越糊涂呀?
只能说,方千金不明白她老爹方才经历了些什么?!
还处在众人皆苦我独富的状态中。
虽说朔城发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水患,但是方千金的生活,是半点都没有受影响。
平时还是穿金戴银,吃的是山珍海味。
外面的灾情,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你呀!你以为那凌王殿下和侯爷是什么人?!爹也是低估他们!你看看爹准备了一桌酒菜,结果连桌子都震碎了!凌王殿下和侯爷是来赈灾的!千金,你可要切记,万不可在这个时候给爹添乱子呀!”
说到这儿,方益州又是心悸又是叮嘱的。
叮嘱的,自然是方千金。
现在是非常时期,又有凌王和侯爷盯着,可别给他添乱子。
显然,方益州很了解自己的闺女是个什么脾性。
否则用得着这么叮嘱麽?
平时骄纵些,都能由着她,宠着她,可现在不行。
瞧着方益州露出一脸严谨的样子,方千金大约是明白了什么?
“爹的意思是,这桌子是凌王殿下和侯爷震碎的?就因为爹准备了一桌酒菜?!”
换言之,凌王和侯爷,都是品行端正,不吃这套的人?
一桌接风洗尘的酒菜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是行贿吧?
方千金不确定的想着。
“可不是!就因为爹准备了一桌酒菜,差点没落得个枉顾灾民的罪名!”方益州说的咬牙叹息,很明确的告诉方千金,就是这样!
“所以啊,闺女,这段时日,你就老实呆着府里,可别给你爹惹祸!”说到最后,方益州还是忍不住再次叮嘱道。
说着说着,方益州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本以为前来赈灾的会是煜王殿下,哪成想,来的竟会是凌王和战北候!”
不仅心有余悸,方益州还一脸的忧虑。
方千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像是听进去了方益州的叮嘱,但其实脑子里在想自己的事儿。
听她爹这么一说,她对那凌王和侯爷,就越发的好奇了。
真想看看,传闻中的凌王和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尤其是侯爷,方千金听过不少的传闻。
尤其是腿疾痊愈的传闻,方千金是听的最多的。
战北候原先是残废,乃世人皆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