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都说了,这个孩子未必能健全!
作茧自缚,怪得了谁?
如今怨他不顾孩子,早干嘛去了?
“卿卿?殿下叫的可真亲热啊。”裴蓉华冷笑一声,是嘲讽,也是自嘲,裴卿卿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惦记?
一个别人的女人,也值得他百般呵护着?
至于想害裴卿卿的事,裴蓉华自动就忽视了这个问题。
忽然,裴蓉华停下了脚步,看着慕玄凌问,“殿下,你真的要带我去见陛下,给我定罪吗?”
这一问,她问的极其认真,从未有过的认真。
就像再最后给慕玄凌一次机会的意味儿。
那是一种慕玄凌从未见过的认真,慕玄凌隐约觉得,裴蓉华有些不一样了。
但又说不上来哪不一样。
于是慕玄凌也无意识的就忽略了,他冷着脸说,“你知道你给凌王府惹了多大的祸麽?白子墨都带人杀到王府来了,口口声声要为他的夫人讨回公道,即便本王不处置你,你以为白子墨会放过你吗?要怪,只能怪你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什么?”这话使得裴蓉华楞了一下,她没想到,白子墨竟会杀到凌王府去?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罢了,说到底,慕玄凌还是要弃了她。
结果并没有什么两样,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顾及凌王府,又有谁顾及过她呢?
裴蓉华深吸一口气,“所以殿下就要处置了我,好给侯爷一个交代?”
凌王什么时候会怕白子墨了?
他不过是不在意她的死活罢了。
若是今日惹祸的是裴卿卿,他还会这么无所谓吗?
还会不痛不痒的把她交出去领罪吗?
裴蓉华不让自己想下去,越想只会让自己越心凉。
“本王不能为了你一人,不顾凌王府的安危。”慕玄凌理所当然的说。
“呵……”裴蓉华闻言笑出了声,不过却是嘲讽的冷笑,“殿下说的真好。”
好一个凌王府的安危。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凌王却能说的理直气壮。
堂堂凌王府,何时这般惧怕侯府了?
这就是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啊。
裴蓉华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瞎了眼!爱上的竟会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既然他不仁,就怪不得她不义了。
“殿下不是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