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疑,后者自己从小到大跟她话都没说过多少,只有前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毕竟,季书义和季廉都是殉道者。
季诩脑海里开始回想着过年时候在季书义家里的场景,因为那个时候双方才算是没有隐瞒的真正坐在一起,彼此都没有掩饰身为殉道者的身份。
可越是这么想,想着季书义曾跟自己说过的话,他就觉得不太像是季书义。更何况,季廉那副哈士奇似的跳脱性格,也有些难以联想到他们一家竟然是老谋深算,在背后谋划了十多年的大Boss。
季诩揉了揉眉心,他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在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哪怕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或许,真的是季书义有问题?
沈瑶见他有些苦恼的样子,顿时拍了拍手,“想不通就别想了,省的钻牛角尖结个死结。”
季诩摇摇头,说道:“之前一直没有想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心里忽然有些害怕。”
“呦,你还会害怕呢。”沈瑶笑了笑,接着说道:“刚才你分析过的不错,你来魔都之后所经历的,的确有些被安排的迹象。至于你所说的其中关键,‘如果昨天不去参加婚礼的话,事情就连接不到一起’,这点也很好解释。”
“怎么说?”季诩问道。
“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昨天是秦淮婚礼的?”
“两个月前,跟邹商通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秦淮会来,然后会在魔都举办婚礼。”
季诩双眼一亮,猛地砸了下拳头,“果然,我就觉得是邹商这个老家伙,他让我找吴玉明,又是他在吴玉明死后给我变更了任务,然后又是他告诉我秦淮的婚礼,这就对上了。”
沈瑶平静地看着有些激动的季诩,开口道:“说完了?”
“啊。”季诩看她,一愣,“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平时看着你挺机灵的,合着全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呗?”沈瑶晃了晃手机,说道:“如你所说,邹商只跟你说秦淮会举办婚礼,可他没跟你说是昨天举办,你好好想想,‘秦淮昨天举办婚礼’,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诩看着手机,恍然的同时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程远?”
沈瑶轻哼一声,斜眼看着他。
季诩眉头微皱,仔细想了想,先前正是看到程远发的朋友圈才知道昨天是秦淮的婚礼,从而知道了婚礼的地点,然后才会想着联系程远一起去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