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个风情暗藏的貌美女子。
“走了。”陆近渊睁眼,灰白色的眸子里好像藏着涡旋,引动着四周的气机。
“为什么不把他留下?”他问道:“就算是有‘蜃’在,凭你我之力,留下他也不难。”
“你也这样说了,可那终究是妖圣不是么。”
荆昧伸了个懒腰,白皙柔弱的脸上满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不在意,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涌上了几分笑意,“他是【阴阳家】的计划里最为关键的一环,你觉得,在他的周围会没有什么存在吗?”
陆近渊两道雪白的剑眉微锁,开口道:“府君不在,阴司便在我手中掌控,除了无面之外,并未发现还有其他【阴阳家】的人存在。”
“是么。”荆昧意味深长地一笑,薄唇微抿,嘴角带着弧度,“不要忘了,就算是府君,也不能制住那只‘极恶之鬼’。”
陆近渊眉心锁地更深,“你的意思是?”
“不不不,我可没什么意思。”
荆昧收眼一笑,打了个哈欠,“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还要修行呐。都怪司马那个老头,这次的道会估计又要凉,这样下去,国外的那些家伙可就不一定能坐住了。”
话语虽然透出些不满,但还有隐含的担心,因为他嘴里的司马老头,现在的情况愈加不妙,就连他,心里都有些没底。
陆近渊沉默下去,在对方将要离开时,忽地开口,“我隐隐中有种感觉,那个年轻人,可能会掀盘。”
“哦?”
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荆昧双眼微眯,他可是知道这位阴司的通判所擅长的神通是什么,既然是他有所感,那就自然有这么一丝冥冥中的天机。
“【阴阳家】的那位,有些心急了。”陆近渊轻叹一声,语气莫名地说道:“不过,这无论是对阴间还是人间,都是好事。只不过,倒是可惜那个年轻的后辈了。”
“有什么可惜的。”荆昧拨弄着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气息流转着,“路不是他自己选得么,又没有人逼他。”
“再说了,不是一家人,也不进一家门啊。”他说道。
这句话,陆近渊没有接。
饶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也不能接。
因为实力不够,他不敢接。
“对了,方行远的寿数如何了?”荆昧有些秀气的眉毛微挑,颇有些正色地问道,“他还能活多久?”
陆近渊嘴唇动了动,还是说道:“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