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米色的休闲打扮,长长的风衣包过了膝盖,顺着脚步飘动着下摆,棕色的长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里是曾经的旅游景点,在很久前就是了,但因为战争的缘故,导致这里遭受了炮火的侵袭,变得破烂不堪。
四周全是断壁残垣,这是刻意留下的,让再来观赏的人记住那段屈辱的历史。
周围种下了不少树,榆树、杨树、槐树等等,围绕在四面八方,只不过现在都是光秃秃的,没有叶子,有种凋零的沧桑。
平时,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天,这边也会有鸟叫虫鸣,可现在,只有一片空旷,死寂非常。
青色的大石上,被风吹的干干净净,甚至于上面一些雕刻地浅一些的纹路,都在这百多年里被风吹雨打地失去了痕迹,大先生抬脚站了上去,平静的目光扫过前方。
园子很大,多是石头,原本坚硬的大理石被风吹着向下飘落着砂砾。
无声之中,一道身影从远处走来。
一袭雪白的大氅,内里是一身黑色的男士西装,修身、精致、尊贵,而脚下也是黑色的尖头皮鞋,锃亮,透光。
这种极致的白与黑的组合,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而且本身并不搭,看着很容易产生别扭的感觉。可穿在来人的身上,只觉得一种恰到好处的和谐,有种完美到了极点的错觉。
大先生看着走近的身影,轻笑开口,“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啊,那种妖族的劣根性,喜欢偷窃的贼。”
如果有旁人在这,看到她流露出的笑意一定会大吃一惊,很难相信,往常从未见过笑容的大先生竟然还会有会笑的一天。
本就是极美的脸上再有微笑出现,足以让一切黯然失色。
沈瑶抬头,面无表情,“如果你敢出现在这的依仗就是这种毫无意义的讥讽,那很遗憾,你只能去死了。”
大先生脸色动了动,最终眼帘微垂,问道:“为什么?”
她站在高处,此时看去时自然俯视,可当话语问出口,却带着一种探求似得口吻。
沈瑶终于笑了笑,她稍稍紧了紧披着的大氅,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些好奇,“本座很想知道,你跟那小子究竟是什么关系,让你,不惜暴露自身,也要保住他。”
“你问这个,也毫无意义。”大先生淡淡道。
“呦,不说就算了。”沈瑶说着,然后促狭道:“该不会是我们玉璃,终于觉得寂寞了,想要了吧?”
大先生闻言,冷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