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余寒站起身来,目光闪烁。
小余寒就站在他的身旁。
两人同时看向周围的茫茫洪荒。
然后,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便就这样一点点的重合在一起。
“他们说的,竟然是真的,我的确不是齐州余家的弟子,而是来自远古时候,被那个记忆里的父亲不知道封印了悠久的岁月!”余寒目光渐渐清明。
因为被封印了无数个年代,他的意识已经苏醒过来,然而却被困在此无法离去。
所以他选择了自我分解。
肉身破开了封印,来到祖祠。
元神则是保留着被封印的状态,困在这片天地之中。
那个孩童,便是儿时的他,也是他留存在这里的元神和记忆。
如今两相合一,当年的一切自然洞悉。
可也仅仅是洞悉了一部分而已!
至于被封印之前的事情,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也难怪会如此。
当年的他不过三岁左右,本身能够记住的事情就不多,加上经历了这么悠久的岁月,又忘记了不少,此刻还能回忆起的,怕是已经寥寥无几。
他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个浑身浴血,含着泪将自己封印的魁梧男子。
那是他真正的父亲。
而这个父亲,他并不陌生。
在燕州的冰雪天玄域内,也曾经见到过。
那时候,他坐在一杆破旧的战旗之下,有无数的亲兵守护。
他叫余荒。
人皇余荒!
余寒轻轻叹了口气,从记忆中的片段来看,当年父亲似乎经历了一场十分艰苦的血战,然后不得已之下,才将自己封印。
并且让人护送自己进入到了这里。
可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他那样的强者也无可奈何,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微微握紧了拳头,目光也在不断的闪烁。
在冰雪天玄域的时候,他曾经对自己说过,日后或许会在相见。
如此证明,他还活着。
而且似乎,这一场战斗,一直都在不断的持续着。
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日他身上的铠甲,沾染着一些残留的血迹。
那些血迹很新鲜,似乎并没有过多久的时间。
余寒双目微眯:“父亲,你还在战斗中吗?或许,你是在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