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粒粒,我刚跟她见面的时候啥样。”
项北看向小粒粒,小粒粒立刻简单明了的总结了项北刚出现的样子:“衣不蔽体,袖子都断了半截。”
“听到没有,当时是小粒粒带我回家,给了我大棉袄取暖,否则我就冻死了。我是身无分文啊。”
项北尽量说的自己可怜一些,期待着楚怜惜的同情,能给他多发些工资。
结果楚怜惜想了想:“你就继续身无分文吧,需要什么我命人给你买来,但不能给你钱。王城之中诱.惑太多,你有了钱我怕你出去给我丢人。”
“呃……”无语,怎么能这样,违反劳动法啊,项北心中哀嚎。
楚怜惜眉毛一挑:“怎么?你不服吗?不服我们可以投票决定嘛,反正现场有四个人。同意我给项北发工资的举手。”
项北举手,没别人。
楚怜惜又说:“那就不同意的举手,省的他不服。”
楚怜惜举手,小粒粒举手,风筝举手。
项北只好试着拉票:“风筝,怎么说我也是个异性,对你就没一点吸引力?”
风筝一脸抱歉:“项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人家是上公主啊。”
理解了,果然到哪都是身份决定话语权。他赶紧又拉小粒粒的票:“粒粒小美女,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傅不是?”
小粒粒回答更简单,上公主也是自己师傅。
项北放弃,安心吃饭。
吃完饭,二人就立刻前往国师府。
楚怜惜坐车,项北骑乘金斑马跟在旁边,前后有四名护卫,感觉蛮威武。
项北敲敲楚怜惜的车,楚怜惜从车窗露出个脑袋:“干什么?”
项北问她平时都这么出门吗?
“当然,有什么问题?”
项北说不好,应该让守卫骑马,然后她跟着跑,那样才能锻炼身体。
“滚蛋”楚怜惜好气,直接放下窗帘。项北再敲一敲:“别躲啊,出来聊天。”
“滚,不想跟你聊。”
“那就这么聊吧,你说等到了国师府,我要不要报上自己名号呢?”
“这有关系吗?”
“有,我师傅可是高人,作为高人的徒弟,你说他会不会心生忌惮?然后事事防着我。”
楚怜惜又露出头来:“你只是大师的徒弟而已,不至于。”
“你说的有道理,不如这样吧,你帮我包装一下,让他觉得我做你的谋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