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上,头发散乱的黄氏。
“到底咋回事?”
“咋回事?”郑氏气冲冲的说,“这个贱人捡了我家谨怀爹的烟杆子,捡了东西她不还,反而要勾搭谨怀他爹滚炕,正好被我抓了个现形!”
萧德众听完,怒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把她嘴巴给松开。”
待黄氏口中得到自由,萧德众又问,“黄氏,到底怎么回事?”
黄氏却说,“爹,这不关我事,是贺里长约我去的。”
“你个贱人,这个时候了你还瞎狡辩?”郑氏冲过去又扇了她一巴掌,然后扯着她头发和萧德众说,“德众叔你瞅瞅,你瞅瞅她这衣服穿的,如今还是春天,有人还穿夹袄呢,可你看看她,连夏天衣服都穿出来了,若说让她去我家老宅是谨怀爹让的,那她这衣服咋回事?还有她这脸,大晚上的嘴化成这样是想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