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妇人正是老于的正头娘子。
她扑到老于跟前,就拽着老于打,“你个没良心的畜生,若不是恩人出手相救,咱儿子都要被那小贱人给害死了,你居然告恩人,我打死你个畜生。”下手那叫一个狠,弄的众人忍不住怀疑,这等厉害妇人还能上吊?
而另个老太太则拿着拐杖往三狗身上敲,“你个小混蛋,偷我的猪还想害人?”
“……”
陆尧见此真是心乱如麻,事情从一开始就脱离了他的控制,他是秀才,本不该挨板子,所以哪怕他知道那鸣冤鼓不得乱敲也没去阻止贺大仲等人。可谁知道县令竟然枉顾条例律法打了他。
还有这会,他让贺大仲找的都是和贺谨怀有过节的人,他只知这些人被打,却没去了解过这些人为什么被打。他以为贺谨怀真的如传言中那样,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做事全都随着性子来,却没想过贺谨怀原来还是个有大是大非的人。更没想过,贺谨怀好像对他做的事全然知道,不然怎能提前找好证人回应?
就怕他此时揪着贺谨怀殴打他一事不放,贺谨怀都能找出两个证人,证明他的确拦住萧青月并且说了些不中听的话。
他得承认,这一局他输了!
其实到这里别说陆尧懵了,堂内外除了少数知情者外,其他人都懵了,因为在他们心里贺谨怀就是个恶霸,就是个欺负人不需要理由,打人完全看心情的恶霸。也许是打过的人太多了,再加上原主是个不擅于解释的人,以至于没有人想过他原来不是胡乱打人的人。
“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那老于媳妇说,“这畜生该打。”
还有人说,“大人您可要重重的给这些人打板子啊,让他们冤枉好人。”
“……”
这时惊堂木又响,徐县令怒道,“想不到本老爷的治下竟有如此贼喊捉贼的恶人,简直岂有此理!”
贺谨怀适时的说,“二位大人,现下草民要反告贺大仲等人故意弄伤自己诬蔑草民,在场众人并无人亲眼见到我或者我的手下殴打贺大仲,至于萧德标,他老妻失手掐死人发生于不久前,尚有案宗在,当初他们已经亲口承认他老妻掐死人,又怎么会是草民做假证?还有这三狗等人,草民和这些人的纠纷乃是两年多前发生的事,试问两年多前的伤又如何能到现在尚未消退?还请大人明鉴!”
“贺大仲,你为何要诬蔑贺谨怀?”徐大人顺势问道。
许是他这会眼神太过森冷,以至于贺大仲下意识的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