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挥挥手绢,让姑娘们散到一边去。
等到了房间中,贺谨怀这次继续将方才对小倌老板的话又和老鸨说了一遍。
老鸨,“……”
“不行?”见她不说话,贺谨怀又问一遍。
“行,当然行,怎么能不行?”老鸨听他语气不好了,忙弯腰说。
能当花楼老鸨,多少有些眼力见和小聪明的,她想到刚才贺谨怀把凑上去的姑娘都给赶走了,此时却又提出观看,且这位还是即将要成亲的主,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走上前些,小声问,“伯爷,您是来学习的?”
贺谨怀顿时脸绿了!!!
这都哪来的蠢货?不懂什么叫看破不要说破么?
老鸨见他脸色不好,顿时低头,“小人立刻去安排。”
等老鸨走后,就见房间里几个护卫肩膀抖啊抖,听风眨眨眼睛,努力憋着笑意,绕了这么大一圈,他才终于知道主子今晚所行到底为何。
我的娘呀,怎么会有他们主子这么可爱的人。
听雷听雨也是,心想主子真的太单纯了,竟然连这种事都不懂。
几个护卫在闷笑,贺谨怀岂能不知道,他脸臊红着,装作听不见后头传来的声音。
特么的,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好不好,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没有碰过女人,他能说他连小电影都没看过么?
下午那会萧月在他耳边说,她很期待新婚夜,很期待他的表现。然后他就焦虑了,他一个老处男,要怎么表现?虽然男人的本能能够支撑着他,可他万一到时太紧张表现不好怎么办?然后他就想来这种地方观摩观摩。
这时老鸨已经安排妥当了。
“伯爷您跟小得来。”
贺谨怀跟她绕到一间小屋子里,老鸨说,“这里是用来监视不听话的姑娘用的。”
他没吭声,随后就听到恩啊的声音,老鸨拉开壁画,贺谨怀看一眼就蹙眉了,“让那女的把衣服穿上。”
老鸨,“……”
然而这还没完,“你让她闭嘴,喊什么,烦死人。”
老鸨,“……”
“……”
最后的最后老鸨实在受不了了,这真的是男人么?居然这么龟毛,这么纯?她蹬蹬的跑回自个房间里,然后提了一个箱子出来塞到听雷手中,“伯爷,小人觉得您天赋异禀,有这箱子里的画本就够了,这些小的都送给您,当作您新婚贺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