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当然。”
“这还差不多。”
这个解释他是能接受的。
“那,不生气了?”萧青月探头问。
听到这话,贺谨怀觉得有些不对头,扭头道,“生气的不是你么?”问完这话,又一拍额头,他真的傻了,方才萧月明明是装生气嘛。
萧青月见他明白了,灰心一笑。
坐到一边去后,又道,“你胆子可真大,刘总管他们都在呢,你就去逛窑子,也不怕传到京城人家说你。”
“我岂会让他们知道这种事。”
说起那几个人,贺谨怀这时道,“那康若安和你娘应该真是兄妹吧?”
“我爹不会无缘无故那么说,但既然人家不承认,我们就没必要再追根究底了。”
说完萧青月又道,“他们什么时候走?赈灾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不就是把种子和钱分发到各处就行了?这事我娘和花儿还不知道呢。他们最好立刻回京,免得节外生枝。”
“这事恐怕不能按照你的想法来了。虽说种子发下去了,可是银子还没发呢,朝廷给他批的银子根本不够,发到灾民手中一家只能得五两银子,五两银子连座茅草房都起不出来,况且他们还打算参加完我们的婚礼再走呢。”
“不是吧!他,他还想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还真不怕被人认出来啊?”
贺谨怀耸耸肩,这他就不清楚了,人家说要参加他婚礼,他总不能不让人参加吧。
萧青月这时靠在椅子上,觉得这事挺烦人的,又想若是能让他早些走就好了。不然让花儿知道,那个很可能是自己亲爹,可是亲爹却不认自己那该有多伤心呐。
她撑着下巴琢磨一会,又问,“你方才说这次赈灾的银子不够?各地少报灾情了?”
“没有少报,但是朝廷拿不出。所以各地的人都拦着不让他走,他也在想法子,前几日来找我,就是问问我有没有主意,他说,皇上曾说过,要我协助他把这次赈灾一事给解决了。”
“我天!难怪那天听说你爹在县衙没领到钱。”萧青月被惊了一把,一个朝廷竟然穷成了这样。
可就这,居然还大手大脚的赏赐,这都什么情况?
她敲敲桌子,忽而道,“贺霸,我想我有主意。”
“什么主意?”
“一,先把五两银子发下去,让百姓见到钱,安抚人心,然后告诉大家剩余部分待到七月底再发,接下来天气渐渐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