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夫却呵呵,“是不错,就是这药有些贵,一般人买不起。”
“是么?”
这时贺谨怀看了眼他递过来的方子,好吧,的确有些贵,上头许多药材他都认识,一目十行下来,这一副药怕是要四五十两银子。
“齐伯,谢了!”
“别,您可千万别喊老朽齐伯,担待不起。”
他只是齐华堂的一个大夫而已,哪能让一个伯爷喊他叔伯。
“我说行就行,齐伯我先走了,明日让听雷送您回府城。”
随后贺谨怀就下了楼,都没到外面就把药方给了听雨,让他去抓药,听雨抓着药方那是手抖啊抖,主子真的是疼媳妇疼的没边了,居然避孕!
他是不赞同主子这样的,可他只是一个属下,不能干涉主子的事情,只能拿着药方去抓药。
听雨走后,贺谨怀才上了马车。
“回家。”
路上时候,贺谨怀和萧青月道,“早前你不是要感谢那杨老爷和杨夫人么?”
“怎么?他们要来?”
“对,估计下月会到绍县,你接下来要弄那调料粉,咱们一时半会也不能去度蜜月了。既然我们在绍县,徐家二嫂又不在,到时少不得要你招待一下了。”
“这没问题。就是这杨老爷杨夫人到底什么来头?去年那会我就觉得那两人不一般,难道真是府城知州家二房?”
“呵……”贺谨怀嗤笑道,“若真是知州家二房,还真没资格让我们接待,那两人奉圣命出来找孩子的。”
“找什么孩子?”
贺谨怀这时却没和她说,只道等人来,接待好,人走时给送好就成。
——
闲话间,马车到了谨月别院。
萧青月先回自个院里,换上家常衣服,喝上一杯茶,才和贺谨怀一起才去正院。
还未进院子呢,就听墨宝云宝几个在里头嬉笑玩闹,见她两过来,就扑上来,“小叔,小婶。”
萧青月拉着两孩子,“玩啥呢,一头汗。”
“蹴鞠呀,这东西挺有趣的,就是我和云宝腿太短,玩起来太累人。”
贺谨怀就道,“和你说了几次了,有缺点也别说出来啊,知道自己腿短还说,不嫌丢人啊。”
墨宝抱着蹴鞠,撇他一眼说,“小叔,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嘴毒也是缺点啊,你嘴那么毒,干嘛还要说?我觉得我昨儿太仁慈了,我就不该给你开门,我就该让你耍拳,让